阮软只觉得江屿川的声音仿佛猝了冰,但她丝毫不惧,一字一顿,“是,到此为止。”
江屿川冷嗤,“还远远不够!”
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阮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肌肤太滑,头太湿,她根本抓不住他,只能死死揪住枕头的两角,任凭江屿川对她为所欲为,伴随着一室的旖旎声,宣泄着内心最真实的欲望。
一个小时后,阮软趴在被窝里,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手机一直在震动,她觉得脑子都要震麻了,不得不接起。
一开口,嗓子哑得不行,“嗯哼?”
电话对面很快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软软,健身结束了吗?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我上来接你?”
阮软有气无力道:“我休息会,你在楼下等我。”
“好,我在大厅这里等你。”
阮软挂了电话,手机直接掉在地板上。
床边的江屿川穿戴整齐,出门前冷冷扫了眼瘫在床上的阮软,“记住你的话,到此为止。”
阮软趴着哼哼唧唧,抬眸的视线刚好与江屿川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齐平,“小叔叔记得来。”
“你可是上席。”
回应她的是一声“砰”
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