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走回了自己屋。
而陈阳听后,转头试探性的看向杨英,直接被杨英一瞪,只得讪讪作罢。
……
之后的几天,陈青对生活进行了一番调整。
原本每天晚上去“三林”
临江九龙大道那一节练“金蟾吞吐”
破限法的他,改成了每天中午,下班之后直接来到“三羊”
的渡口,乘船去西城的“红江”
外滩,然后又从“红江”
外滩去江湾区的运光路,找戚怡就近开个旅馆房间,让戚怡帮他练功。
戚怡也每天都抽出了午休的一个多小时来,帮他按摩脚底和腹部刺激肾脏的穴位。
只不过,每次按摩时,戚怡都会时刻提醒陈青所欠下的人情。
除此之外,陈青的其他生活倒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每天凌晨四点不到起床,进行“练神”
跟“练气”
。
等“练气”
结束,时间来到早上六点出头时,又去“三羊”
的“崮山路”
上班。
剔除了晚上练肺这个环节,倒是让陈青在晚上时能够有时间在家多陪家人了。
至于玄风的离去,陈家人一开始确实有些不习惯,很多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叫出“阿勇”
的名字,尤其是杨英和陈阳。
不过,随着一天天过去,便也慢慢习惯了过来。
就这样,在新的规律生活下,时间也不知不觉跨过八月,来到了九月……
九月的“怙海”
,算是正式迈入了秋季。
白天的气温明显的下降了,从三十多度降到了二十七八度,虽然还不够凉快,但加上“红江”
上吹来的江风,倒也让一些身体比较虚的人,在原本单薄的夏衣基础上,添加了一件薄外套。
街道两旁的大树树叶开始慢慢枯黄,偶尔在秋风的吹拂下还会掉落零星的一两片叶子。
九月二日,上午九点多。
西城,公共租界,某片江岸。
一辆黑色的老爷车缓缓行驶到了这里,并停靠在了路边。
紧接着,伴随“咔”
、“咔”
、“咔”
三声车门打开声,三道人影分别从驾驶位,还有后排的两边车门走了下来。
这三道身影,驾驶位上下来的人,是一名穿着黑色司机服,三十来岁的男子。
而从老爷车后排下来的两人,一人穿着上灰下黑的流樱武士服,须花白,老态龙钟,看起来已年过七旬;
另一人则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灰色西装,披着一件浅褐色的风衣,并戴着一顶鸭舌帽,下车时嘴上还叼着一个勾形的烟斗,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向江岸边走去。
而在他向着江岸走去时,一同下车的那名三十来岁的司机男子也跟了上来,并卑躬屈膝的介绍道:
“滕川先生,这里就是直人君最后一次去对岸时下水的地方。”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泉静司以及那晚给高杉直人开车的司机,还有被原田敬太请过来协助调查的“滕川久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