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试的可能。”
维戈将这本《炼金术入门》合起,“不过这样我们就要再多学一门了。”
“嗯,我无所谓,反正里面需要变形术对吧?我可以借此机会再磨练磨练,我总觉得我的变形咒的施法度还是有些慢。”
罗莎琳思考着说道。
阿比盖尔迅列出一张时间表:“那我们就可以把复习功课也加入进去了,正好还有一段时间就要考试了。”
“好主意,不过我建议最好还是先收集好理论方面的知识。”
维戈点了点头,他在刚刚粗略翻了翻手上这本,感觉参考价值还不错。
不过计划真正实施起来还是觉得时间过于紧张,罗莎琳每个星期需要参加三次魁地奇训练,维戈经常突然收到家里的消息随后把自己一个人埋在小教室里面思考着回信,阿比盖尔反倒成了三人组里面最闲的那个。
为了不给其余两个添麻烦,阿比盖尔主动承担了理论知识的任务,还要教会其余两个人理解。这个主意是维戈出的:“既然这个研究是我们三个人的成果,那么每个人最起码都要清楚大致的理论框架,防止任何一人的出错。”
当然了,还没有两个月的期末考试也很重要。自从上个学期以来,作为邓布利多教授女儿的阿比盖尔而言,成绩似乎已经成为了向外界肯定自己的生命线。于是阿比盖尔不得不放弃自己部分休息时间在图书馆学习,偶尔还会在赫奇帕奇休息室为自己的同学们解决课本问题。
在整个霍格沃兹为接下来的魁地奇比赛痴迷的时候,阿比盖尔选择了一头栽进图书馆当个别人口中的“书呆子”
。当然了,这件事她并不清楚,直到一天下午,她独自一个人从图书馆出来撞见了阿克图勒斯。
尽管快过去了一个学期,但是阿比盖尔见到阿克图勒斯还是有些尴尬——盥洗室那件事给她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难以磨灭到,只要晚上想起来,都会在床上纠结当初会不会有更好的做法。
阿比盖尔犹豫着打招呼要不要主动询问下阿克图勒斯去年的伤口如何了,但又觉得这样只会引来对方的嘲笑。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假装所有事情过去了又格外卑鄙,毕竟第一拳还是她揍得呢!
“呃……下午好,布莱克同学。”
阿比盖尔尴尬地把书抱在怀里,这个姿势和她以前的形象有些不符,但阿比盖尔决定继续开口,“呃,请问去年盥洗室……”
“哦,下午好,邓布利多。”
阿克图勒斯看起来明显不想和阿比盖尔拉扯太久,“你是要离开图书馆吗?”
他注意到阿比盖尔怀里捧着的课本,男生挑了挑眉——这么早就开始复习?
“啊是的。”
阿比盖尔将书夹在胳膊下,“三年级课程太多,所有的科目积累到学期末必然很麻烦。”
阿克图勒斯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所以这就是你任由自己的绰号整个霍格沃兹都知道的理由,书呆子小姐?”
阿比盖尔一脸懵懂,看起来完全不知道外面生的事情,只是单纯地看向阿克图勒斯。
啊,完全就是一心只听圣贤书的状态。阿克图勒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就没现吗,除了一些高年级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你是在图书馆待的最久的学生了。自然而然就有人觉得你是喜欢读死书了,还有人觉得你就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庸才。”
阿比盖尔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这件事上学期遇到过一次就没什么感觉了:“就这?”
她干脆利落用了两个字表达了自己对此的所有感情。
阿克图勒斯笑了起来:“的确,毕竟那些人都没见过你上学期怎么揍我的。说出邓布利多家只会读书的人真该哪天在决斗俱乐部也和你硬碰硬一下,不过你去年的那拳的确挺疼的。”
说着阿克图勒斯就潇洒地迈着步子离开了,完全忘记自己好像一开始就是为了去图书馆自习来的。
很快魁地奇比赛开始了,第一场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很难说这两家的恩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最远的确可以追溯到创院时期:四个创始人中,萨拉查·斯莱特林只希望招收纯血统的学生,但是其他三个创办者不同意,前者于是离开了学校。
只是今天看起来火药味有些格外的足,四分之一的人群佩戴者猩红色的玫瑰花,摇着上面有格兰芬多狮子的猩红色旗子,要不然就是挥动着写有“格兰芬多成功!”
和“狮子得奖杯!”
等标语的小旗。
斯莱特林队的球门后面有最起码二百人佩戴着绿色饰物,斯莱特林的银蛇在他们的旗子上闪闪光。夏普院长坐在最前面,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看起来更加不苟言笑,只是骄傲地挺起自己胸膛上的银蛇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