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假期到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的人少了许多。白天的时候,阿比盖尔和罗莎琳打着雪仗,维戈在一边懒洋洋地说:“我就不去了。”
他的手里拿着好几本厚厚的书。
但是他刚抬起自己的左脚,维戈的衣领处那就被罗莎琳塞了一捧雪:“别去图书馆了!”
捣乱结束的罗莎琳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玩雪多有趣呀。”
啊哦,一边围观的阿比盖尔冷静地想到,维戈看起来有些生气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正如她所想的,维戈迅地蹲下并把两个雪球按在罗莎琳脸上:“这是反击。”
紧接着维戈又双手搓起一个雪团朝阿比盖尔扔了过去,她不得不到处躲避。
“嘿!往你脖子里塞雪又不是我的主意!”
阿比盖尔在维戈迅猛的攻击下在雪地里到处躲闪,而一边的罗莎琳反而助纣为虐,追在阿比盖尔后面跟着扔雪球。
可恶,阿比盖尔悲伤地说道:“明明都是我先来的,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联起手来对付我?这不公平!”
作为一个赫奇帕奇,阿比盖尔勇于对一切不公平正义的事情说“no”
。她在几个雪球身上施了魔法,让它们反过来追着维戈和罗莎琳到处跑,砸在他们的衣服上。
对此罗莎琳直接举起双手,大喊着:“我投降!”
她眨着自己那双如同蜜糖色的琥珀色眼睛。而狼狈逃窜的维戈出了嘲讽的嘘声:“你投降的度比当年魁地奇比赛上的爱尔兰球队还快!”
“没办法。”
罗莎琳冷静地说道,“阿比盖尔的魔法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强的。”
但是阿比盖尔的雪球可没那么容易停下来:“你们两个刚刚一起狼狈为奸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吃我大雪球!”
最后他们三个人一起躺在雪地里,气喘吁吁,维戈的右手里甚至还捏着一个雪球按在阿比盖尔的身上。“梅林的旧裤衩啊,你是真的有仇当场就报了。”
罗莎琳侧过脸笑着说道。
“那是因为我对这张脸爱的深沉。”
维戈试图阴沉着嗓子,假装恶狠狠地说道,“等着吧,没有什么东西会比我的复仇更加昂贵,更加无用。我会用我的魔杖指导冰雪,我会用我巧妙的魔药技术让你在冬日受到重创——”
“嘿!”
罗莎琳不耐烦地打断维戈慷慨激昂的“复仇语录”
,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在写着:男孩啊,你必须要这么说吗?
“那么——好吧,举起你的右手吧,我的朋友,用你的雪球打湿我的胸口。我的父亲曾说,报复,宽恕,施恩等都是人与人之间的冲撞,是人性张扬的幕布。就让我们用湿透的衣服,凌乱的头证明我们的友谊在历经冰冷的白色雪球后更加明亮。”
出乎罗莎琳意料的,阿比盖尔用一张沉重的脸接受了复仇者的“宣战”
,她的语气坚定但又带着一丝雀跃。
最后罗莎琳和维戈一起在阿比盖尔的胸口上砸了两个雪球,阿比盖尔揉着被砸的有些疼的胸口抱怨:“怎么罗莎琳也一起用雪球砸我啊。”
“为了和你保持经历了寒冬的友谊?”
维戈笑着说道。罗莎琳听了后翻了个白眼,在维戈胸口上砸了两个雪球。
阿比盖尔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不过我想,友情都是双方的?”
她的手上捏着两个雪球。
他们在操场上疯玩了一个下午,最后三个人一起围礼堂的炉子边烤火。罗莎琳伸出双手在火边烤着,试图让自己全身暖和起来:“太可惜了,要是我们都是一个学院的话,就能一起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休息室里面烤了。”
维戈遗憾地耸耸肩说:“不可能,分院帽是根据我们的性格分院的。如果我去格兰芬多,我觉得我多半会在开学第二天就去圣芒戈给自己开个心理评估。”
“那你们两个完全和我一起去赫奇帕奇,包容所有学生的学院。”
阿比盖尔笑眯眯地说道。
礼堂被打扮得美丽壮观。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房间里各处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树上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阿比盖尔的注意力被这些圣诞树吸引过去,她招呼着罗莎琳:“罗莎琳,你看,这些圣诞树真好看!”
礼堂里的学生很少,除了他们三个外,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其他学院的学生。阿比盖尔猜今年圣诞节留校的学生恐怕加起来不过三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