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万对于祁鸩来说,不过是输几把牌而已。
他不在乎钱,但绝不允许别人背叛自己。
背叛他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生不如死!
他语气轻飘飘的,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
丁得水紧紧地捏着拳头,这五百个瓶子都砸在头上,还不得把脑浆砸出来。
“怎么?怕疼啊?”
不砸是死,砸了还有可能活下来!
丁得水心一横牙一咬,“谢谢二爷给我这个机会。”
他拿起一个瓶子狠狠地砸向了自己的头。
空酒瓶不像装满酒的瓶子那般易碎,丁得水砸下去,瓶子没碎,倒把自己疼个半死。
“啧——”
对上祁鸩冰冷危险的眸子,丁得水再次拿起瓶子砸向自己的脑袋。
砸了三次,才砸碎第一个瓶子。
老板娘抚着胸口,闭上眼不忍心看。
祁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耐烦道:“我耐心有限,一个小时砸不完,我让人给你开瓢。”
丁得水不敢再磨蹭,一只手拿起一个瓶子,往脑袋上砸。
落针可闻的酒吧里,只有瓶子砸向脑袋时出的“哐哐”
声,以及瓶子碎裂和男人痛苦凄惨的叫声。
姜芷的心随着“哐哐”
声一抽一抽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祁鸩的可怕和狠厉。
男人的头被打破了,满脸是血,衣服也被鲜血染红了。
“啊——”
他凄惨地叫着,但没人敢为他求情。
“闭嘴!”
祁鸩捏着眉心不爽,“再吵割你舌头。”
丁得水:“……”
丁得水后悔不已,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噔——”
一道突兀的琴声突然在寂静的酒吧响了起来,姜芷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僵硬得动都不敢动。
感冒烧,身体难受,再加上受到眼前这一幕的刺激,不知怎的碰到了琴——
琴声吸引了祁鸩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