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柳浮生对朱文举说:“老朱,现在是看守所的放风运动时间,以后放风运动的时候你也走在中间。”
朱文举也不是那么多事的人,柳浮生让他走在哪里他就走在哪里,就这样,朱文举站在中间后,我们再次进入了风场。
因为朱文举是杀人犯的关系,今天我对他特别关注,我现原地踏步的时候他挺活跃的,甚至还会扭扭腰伸伸手掌,看来这个人也没什么异常,和别的在押人员基本一样。
看到他的这种行为,我对他的戒备心再次减少了不少。
运动刚结束,三号风场里就冲着我们风场大声问道:“二号,今天上午所长们巡查完监室以后,你们监室里电教了没有?”
柳浮生给杜正刚使了个眼色,杜正刚扯着嗓子回复道:“我们监室里电教了,你们难道没有电教吗?”
杜正刚回答完,对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日,你们可真敬业!大过年的还电教个鸡毛,巡查完我们监室我们直接解散,该吹牛逼的吹牛逼,该打牌的就打牌!”
因为在两个风场喊话的时候,我们风场里一直吵吵闹闹,杜正刚竖着耳朵听的很吃力,听着听着他起了脾气:
“我日他妈的,我这边说句话扯着嗓子喉咙都快喊哑了,你们还在那里叽叽喳喳!他奶奶的,我看你们谁的熊嘴还不停!”
我在看书,肯定没说话,说话的人也赶紧闭上嘴巴,只有在玩弹脑瓜崩的马新贵,他因为赢了曲大志,所以还在激动的大喊:“弹,老子这一次要用吃奶的力气弹!”
“梆梆梆梆”
,脑袋正在挨弹的曲大志都不敢说话了,马新贵还在笑哈哈的弹个不停,就连杜正刚走到他身边他都没有现。
这时候杜正刚已经握紧了拳头,拳头中间的中指更是故意突出,按着马新贵的脑袋用力的凿了上去,同时杜正刚嘴里还骂道:
“弹弹弹,老子让你给我弹!没看到别人都不说话了,就你他妈了个巴子的玩特殊!”
“咚咚咚”
,十几下凿完马新贵疼的捂着头,两眼噙着泪,我们却是笑的人仰马翻……
笑过之后,杜正刚扯着嗓子喊道:“三号,你们现在不用电教了吗?”
三号风场里回答:“不用,振江哥让我给你们说一下,咱们两个监室从明天开始都不电教,等放假结束以后再电教,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振江哥顶着!”
听到三号风场的回答,柳浮生笑着说:“可以,你们什么时候敢不电教我们也什么时候敢不电教,我们听振江哥的!”
就这样我们两个监室结成了“同盟”
,接下来就看明天电教的时候能不能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