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这样的物件!”
“可不就是它,说是富养,我们家一直是这传统,我小时穿棉,后来上学后就各式华服不断,我也很是痴迷了一阵,其实最后你会现,也就那么地,便是金衣,你身份不到,穿上也只是惹人耻笑,‘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这才是这些物件的用处!”
看春华一件咂舌,延华笑了,“你只管用,我当时也受过姑母馈赠。”
“姑母?”
她映象中没这人!
延华笑的更欢了,“曾曾曾祖母有两个儿子,战乱中活下来一个,曾曾祖父生有一儿一女,那姑母那一支就是洛南县的岳家,臭鳜鱼是咱家的菜传给那位姑母那一支!”
春华听的认真。
“曾祖父生有两儿,其中一位就是你爷爷,年轻时候迷上闯东洋,再没音讯,我祖父守着祖业,也生了一儿一女,这位姑母嫁的也是岳家人,正是岳怡雯的二伯娘,岳怡雯的大姑,就是嫁入王家的那位姑姑!”
至于延华他们家,有一个大哥吴斋继承祖业,吴斐同延华是双胎,所以她们家有三个孩子。
“怪不得咱家这样和气!”
“身为女孩,生在这样人家是咱们的福气,只一点,这也是咱老太早前嘱咐我的,女孩儿这一生贵在和顺,为这一份和气平顺,走一步看十步,一步错漏不得,咱于家女儿必有一项立身之技,不食嗟来之食。”
延华说着,脸上散着珍珠一样温润的眼光,让那本就出彩的眼睛越显出醉人的风度。
“不知道什么样的技艺算立身之技?”
春华也好奇了。
“衣食住行,我也不很懂,且行且看,你即有这天分,把书读出来自然就知道了,这也是曾祖母同我说的。”
出生在这样的人家,长在枝丫上,虽生活贫瘠,总是有希望的。
两人说笑着,延华尽长姐之责,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前两天刚买的一袭银红绸面对襟棉袍给春华穿上,双手用钗尾一挑一绑,就是一个很齐整可爱的揪儿。
“我怎么也绑不好!”
曾今的春华天天疲于奔命,哪有功夫练习这个,绑出来的头松松散散,总是有一溜儿挂在鬓角上。
“多练习就好了!”
一袭民国风湖蓝学士长棉锦袍,一个单螺髻,一根简单的玉蝉簪子,一对珍珠耳钉,一双刚到脚踝的小羊皮胶底靴子,一串鲜红的石榴石长珠串垂在身前,因为信佛的关系,珠串中段还有些银制的小莲花。手上是同款的金丝楠木十八子手串,一对辟邪的和田青玉镯子。
“走吧,别的先不说,今晚我请了假,趁空我先带你去买点日常用的鞋袜。”
春华想到自己收起来的合计2o袋黄金,一袋是一斤十六两,按后世换算成克,那是64o克,总共合计12。8公斤,按当时她刚穿越过来的46o元金价,那算是元,差不多快6oo万。
也就是说,她有近6oo万的信用卡额度可以用。
但,她忍住了没说,跟在堂姐后面往货市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