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言行礼道歉:“吵到您了。”
“无妨,我看得津津有味。”
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外面的船只都调整到了安全的位置,花魁再次出现跳了另外一支舞。
竞价再次开始。
眼看着价格到了最后揭晓的时刻,众人又聚到了前方,太子和陆怀清也站在帘子内一直瞧着。
得了空闲,纪砚白才低声问俞渐离:“他们这般算计旁人,你还给他们送茶?”
“他们是为了给我出头才会如此去做,我怎么能在他们做出努力后泼冷水?我自然要领情,不然就是不识好歹了。”
俞渐离回答完,看向他,“就连你也是,你帮我的方法也不算稳妥,但是我感激你。”
纪砚白想到他说的应该是宋筠望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
这时俞渐离又小声说了一句:“但其实不用。”
纪砚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也听得清,于是探寻地垂下眼眸去看他。
他努了努鼻子:“每次都要想该如何报答你们,好难啊,真的是绞尽脑汁。”
“也不是一定要报答。”
“可是亏欠着心里总是惦记,就好像我还欠你一顿饭呢,至今还没有机会请。”
纪砚白看着他很苦恼似的表情,稍有动容,又很快恢复:“无妨,不急。”
“我急呀,等我做完花灯,记得给我一个机会。”
纪砚白也难得柔声回答:“好。”
似乎看到俞渐离真诚的眼神,谁都无法拒绝。
此时外面的价格已经竞争到了一千两。
这惊人的数字让俞渐离久久不能回神,这是要给流景楼搬去一座银子做的小假山吗?
现在又是什么诡异的剧情?
主角攻在竞拍见花魁的机会,主角受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两个人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吗?
陆怀这个男二更是立场不明,只顾着看热闹,都没多余理会七皇子。
后期的出价,每一次都要久一些,显然已经过高,让他们产生了犹豫,只有他们这里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