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别的地方开饭店,或许很不错,但你们可以跟大饭店叫板吗?如果?你们的饭店归属到?我们集团名下,我们集团帮你们包装饭店,饭店连升不止一个?等级,我敢保证不输大饭店,还?能给饭店输送稳定的客源。”
黄益民认真分析,得出一个?结论,“这是双赢的事,我真心觉得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既然?你们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们咋自己不开饭店?”
林志寓呼吸不稳质问。
林志炳大脑有点缺氧,扶着桌子:“老五说的对,你们自己开饭店,挣得更多?,你们咋不开?”
“这个?建议不错。”
黄益民考虑这个?建议,搁在心里叹气,目前他们能力有限,把摊子铺的太大,到?时候发现顾不过?来?,只能断臂,收缩摊子,那太疼了。不如别人出钱出力,他们拿管理权,把控大的方向……
三兄弟闻言一个?倒仰儿。
三兄弟选择战术性撤退。
他们骑车离开。
路上,林志炳咬着后槽牙骂:“狗儿子。”
“四哥,生气归生气,也不能骂人小黄狗啊!”
林志寓嘟囔道。
“老五,我发现你脖子上的脑袋,它就是一个?装饰品。”
小孙子的书包是一个?报刊,总能掏出不重样的报纸给他,搬一个?凳子坐他身畔,听他读报纸。读了这么多?报纸,林志炳早已今非昔比,损人已经不带脏字。而且没点文学功底,可能听不出他在损人。
林志寓琢磨这句话?,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四哥在骂他。他不乐意了:“四哥,你被疯狗咬了,咋逮到?一个?人就开骂!”
林志炳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竟忘了蹬车,等他想起来?时,车子快倒了,他赶忙跳下自行车。第一件事不是喊前头的哥俩,而是检查皮包有没有被蹭秃噜皮。
林志廉、林志寓久听不到?林志炳的声音,回头一瞧,好家?伙,林志炳正在擦皮包。
怎么在半道上擦起来?了,难道天天在家?里擦皮包,还?没擦够?
兄弟俩已经没脾气了,调转车头原路返回。
这个?皮包是小儿媳送他的。小儿媳说小儿子用了几?次,让他别嫌弃。
林志炳当?着小儿媳的面说不嫌弃,转头跟老伴说‘东子娘,你常说我跟小北别苗头。不和小北别苗头,下场就是老子捡儿子的破烂用,我可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他只是抱怨一下,也没说不用。老伴可好,硬从?他手里夺走皮包,说她不嫌弃,她用。
过?了几?天,市里来?了一个?人,找他看?甲鱼,他留人吃午饭,让老伴去镇上买点菜。
老伴回屋换了一身衣服,拎着一个?皮包出来?。
市里来?的客人突然?窜上前,他吓了一跳,老伴吓得连连后退。
这人眼神灼热盯着老伴,他咳一声,这人不仅没收敛,还?想上手。
他推攘这人,把这人推到?路上,让这人哪来?的回哪去。
老六远远望见他和人发生争执,跑过?来?调解矛盾。
闹了半天,原来?是误会一场。
正是因为?这场误会,让他知道小儿媳送他的皮包材质是人造革。据说有钱都?买不到?,人造革皮包只出现在大城市,超级大的城市干部人手一个?人造革皮包,人造革皮包已经成了身份的一种象征。
只要一想到?老伴拿皮包到?镇上买菜,用皮包装猪肉,随手把皮包挂鸭圈上,牙就开始疼,疼生疼死?。
这人要出300买他的皮包,老伴当?着他的面心动了,林志炳的牙更疼了。
林志炳夺走皮包,捂住半张脸,哎呦哎呦痛呼,让老六送他到?县医院看?牙。
他从?县里回来?,市里来?的人回去了,遭到?老伴问他要包。他试图跟老伴讲道理,让老伴明白这个?包是小儿媳给他的,老伴同意他前面说的,但不认同包是他的,最后他给老伴300块钱,买了包的归属权。
林志炳可宝贝这个?包,走哪都?拿着。
兄弟俩来?到?林志炳面前,一上来?就念叨林志炳。
旁边就是杨树林,林志炳不想在路上跟他俩吵,带头走进杨树林。
三辆自行车靠树上。
林志炳喷着口水和林志寓吵架,吵的面红耳赤,险些气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