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本金少,这一趟也就赚了个三千块钱而已。”
买国库券那天,她不费力气地打劫裴子显两千,千里迢迢辛苦带回来国库券只赚了三千。
对比起来多大的差距啊!
若不是担心剧情的力量,她都恨不得立马跪地当裴子显小弟,一辈子跟着喝汤。
此时季云溪又酸又遗憾,可让一旁的田三叔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境。
三千块还少?
他妻子在厂里当拉长,工作让娘家羡慕,但忙的时候也经常顾不上孩子。
就这工作,一年下来也就三千多块。
该酸的人是他!
“三叔,我今儿特意带你来就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合作,借着这个机会一起单车变摩托?”
季云溪像偷吃猪油的小老鼠一样,看着狡黠中带着一点小算计。
“这低买回来高卖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不叫犯法。当然了,被发现也是不允许的。”
自己所有的资金可不能随便交于任何人,为了保险季云溪最开始是想自己亲力亲为的。
但长期来回的交通她吃不消。
身为一个女性走在各种偏远贫穷的陌生地方,也是危险的。
田三叔是势力和信任度都能达标也是唯一达标的人。
“我有摩托!”
田三叔没好气地回答。
季云溪耸了耸肩:“就是一个比喻。”
“您要是愿意,咱干个一两个月。不贪心!
现在国库券刚刚开始可以交易,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查的也不严。
等热度高大家都想捞钱的时候,咱们就停手。”
说实在的,田三叔被说动了。
“你让我想想。”
他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询问,“你的小公司在哪儿,去看看。”
季云溪报了地址,乖巧的系上安全带。
很快,田三叔驱车到了小公司门口。
他下了车进去一看,虽然有些简陋但是也没有像季云溪说的那么差。
“老板,你回海城啦!”
办公室里,认识季云溪的实习生看到季云溪后赶忙问候。
随后,她端着两杯茶水过来,并询问:“这是新客户吗?需要准备什么新合同吗?”
“这是我三叔。”
季云溪道,“卓总呢?”
“卓总出去见客户了。”
实习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