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几个男人被叫了进来,开始撕扯他的衣裳,他嘶声喊叫,奋力踢打。
他满目憎恨地看着那个拿着铁鞭的人,却见那人忽然神色一变。
这时,屋外传来刀剑戈鸣……
……
“小公子可想吃糖糕?”
“不了。”
“小公子不想吃糖糕,那想吃什么?”
面前的人神色失望,收回用叶片包着的糖糕,“我还有你给的钱呢。”
他不明所以:“我何时给你钱了?”
那人一双含情凤眼,眸中仿若深情款款:“唉,是奴记错了……”
……
破晓黎明,雨声已停,只有小雨淅沥,洒在泥土里。
安逢心中惊悸,惊喘着醒来,满头是汗。
正掩门在外与袁若全谈事的凌初听见动静,转身就进了屋,几步到了安逢床前。
他见安逢满面苍白惧意,同样吃了一惊,他抬手为安逢擦汗:“怎了?”
安逢并未察觉此刻的亲密,喃喃道:“我、我之前见过成端云……”
凌初眉头微皱。
安逢仍有余悸:“他是陈一示的人,我见过他!他为来到将军府,在试探我是不是真失忆……他在套我的话!我还梦见从前陈一示他逼我说什么,我不肯说,他一直打我……然后、然后……”
然后安逢记不清了,他头晕脑胀,后背已是湿透,夜里置身梦一场,仿佛身体就真遭受过火辣的剧痛。
这样的一场梦,他都不知是真是假。
安逢问:“义兄,你可信我?”
“我信。”
凌初道,“今日起,你院子里会增多防卫,夜里我仍会守在你屋里,且中间不再隔着屏风。”
安逢眼中都是血丝,迟疑道:“就因为我的一个梦?”
“不是。”
凌初摇头。
安逢问:“那是因为什么?”
他见凌初不说,又转头看向袁若全,“是成端云?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