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李水英急匆匆往饭屋去,爹和爷爷二叔去地里了,她还要去送水。
和娘错身的时候,听到周氏低声说:“你个死丫头,在橱里我给你留了半碗,快去吃了,别让你二婶看见。”
温暖收回目光,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穿着。
她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她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具体情况。
幸好那姑娘叫她温暖,原来这具身体也叫温暖。
温暖环顾四周,就是一间茅草屋,有一张勉强能称之为床的床。
用木棍搭建的,上面铺了一层茅草,上面铺了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
在北墙边也有一张同样的床,只是比较窄一些。
在房间东面有一个灶台,烟囱顺着西墙角垒上去的。
家徒四壁,温暖算是充分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
一口锅,三个碗,其中一个还有一个豁口。
一个木桶,一个木盆,窄床床尾还有一个小小的衣橱。
橱角处有一口缸,灶台角边也有一口缸。
温暖过去看了看,灶台处那口是盛水的。
床角那里是盛米的,缸底只有一捧米。
温暖有些抓狂,这是什么情况?她在华国正在执行任务,追击名单上的人。
那人跑进山林,她也追进山林,没想到遇到山体滑坡,她躲闪不及,被一块流石砸中。
醒来就在这茅草屋中,孑然一身。不知道被追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来了这里。
温暖双手用力握了握,幸好力气也跟着来了。
温暖生在华国,从小就天生神力,五六岁就被父母卖给了一个特殊的组织。
从小就接受各种残酷的训练,温暖天生神力,没有人能打败她。也比别人少吃了很多苦。
大了接各种各样的任务,什么黑暗血腥的事儿处理了也不少。
当然钱也攒了不少,温暖特别的讨厌那种刀尖上的生活,想着攒钱给自己赎自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平淡生活。
没想到一块流石把她送来了这个地方。
难道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特意把她送到这儿的?
温暖四处找,找到一把砍刀,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温暖拿着砍刀走向了后山,后山树林茂盛,郁郁葱葱。
温暖一走进去,惊飞了一只早起觅食的野鸡。
温暖把砍刀扔出去,野鸡应声掉了下来。
温暖走过去把野鸡捡起来,又拾起砍刀继续走。
这树林里野鸡野兔真不少,温暖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就收了手。
她砍了几根碗口粗的枯枝,拖着往回走。
那一碗稀粥早消化没了,胃火烧火燎的疼。
温暖一手拎着鸡兔,一胳膊夹着树枝走回家里。
路上碰到上山干活的人:“哎,温婆子捡的这个闺女出来了。”
“不是说快病死了吗?这。。这力气还不小。这丫头还真是命大。”
“哎你看,她手里拿的什么?野鸡和兔子吧?她怎么抓到的?这东西这么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