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和话音刚落,男人的头就依言埋进了她胸口,下半身也整根进出地操干了起来。
闵和皮肤白,那一对奶子生得更是漂亮,是诱人的水滴型。闵奕臻每次一看到,就移不开眼睛。
也是因为这个,他对路远是真的产生过一些阴暗的念头。
他是那个独有宝藏的恶狼,绝无可能与人分享宝藏。哪怕是看看也不行。
男人把硬币大小的浅红色乳晕,连同深红色乳头一起含进嘴里,用虎牙的牙尖摩擦啃咬着奶尖敏感的肌肤,不出所料地,又感受到了鸡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一同吸吮挽留,让人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销魂窟里。
他在那一对儿奶子上留下了深深浅浅、湿漉漉的吻痕,抬头时现女孩已露出被操干得迷蒙的痴态:
粉红色的舌尖收不回来般探了出来,口水不自觉地从挂在了嘴角,双眸像含了雾似的,再不复平日里的清亮。
闵奕臻看到这个样子的闵和,心中爱怜更甚。他一边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引导着另一条舌和他吸吮交缠,一边上下其手,照顾到乳尖和肉蔻两处敏感点。
可几处激烈的快感一同袭来,令女孩有种要被情欲淹没的恐慌,被堵住的唇舌只能出“唔唔”
的抗议,却被理所当然的忽视——
那根粗壮的肉物每一次进入都正正撞在体内敏感的花心,闵和受不住地蜷缩起脚趾,下意识收紧的掌心略微扯痛了男人的头,却让这头陷入情欲的凶兽愈兴奋难耐:
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不知是谁的液体被捣出了飞沫,闵和感觉自己也被肏得支离破碎,像不断被挤出汁液的、烂熟的水果。
“呜……”
她扬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出哀鸣,“别……我要尿……”
可惜心狠手辣的猎人不会放过被送到嘴边的、丧失逃跑能力的猎物。闵奕臻察觉到女孩不断缩紧的内壁意味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咬住了闵和的喉结,往肉穴里凿的力度像要干穿少女娇嫩紧窄的子宫。
终于,天鹅被咬穿脖颈、水果被榨干汁液——
不同于往常的几缕淫水,一股热浪兜头浇在了怒张的龟头上,“快拿出去!”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像、我好像尿在了——”
“宝贝别怕,不是尿,是你太舒服,潮吹了。”
闵奕臻低声哄着快要哭出来的女孩,舒服地泡在温热的小屄里,终于松了精关,“现在才是我’尿’在你里面了。”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他射进自己身体的东西是什么,明白这男人又在说骚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只不过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很敏感,懒洋洋地让人不想动弹,闵和像只猫一样,大半个身子都缩在闵奕臻的怀里。
幸而射了两次的闵奕臻虽然还半硬着,但不像之前那样克制不住地情,两人终于有时间安静下来好好说会儿话。
闵和的声音低微,好似呢喃,“闫青应该知道你在这。”
闫青这几年兼任闵家的私人医生,闵和与他接触过几次。隐约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敏锐无比,双商非比寻常,从手机震动响起的时候应该就察觉到不对了。
闵奕臻倒不是很担心,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饱餐后懒洋洋的趴在草原上的雄狮:“没关系,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是你,”
男人的语气笃定非常,“再说,他那么聪明,才不会多事地问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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