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人就跑出去了。
公子哥兒把卡座里多餘的人全都趕了出去,等人走乾淨了,只剩下他們幾個熟悉的人,才開口說道:「韓哥,你和那個江楚年來真的啊?就算你碰那個江楚年不會覺得噁心,那人能配得上你嗎?」
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就是,小阮雖然長得沒那些明星好看,可對韓哥你那是掏心掏肺沒的說,哪像那些人都是衝著韓哥你的錢來的。」
「況且小阮這些年為了韓哥你,可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他之前說了不止一次,這輩子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會和其他人結婚。」
「行了行了,你們一個個的,既然韓哥碰那個叫江楚年的不會覺得噁心,玩一玩也不會怎麼樣啊。」公子哥兒笑著說,「能被雲老闆看中的男人,多半也是個極品,你們別說的好像韓哥會真的和那個江楚年談感情一樣。」
「我聽說這個江楚年,就是專門給人當小三當情人的,甚至還和自己弟弟的未婚夫有一腿。」
「害,要是換了其他人也就算了,怎麼偏偏是這種貨色韓哥碰了不噁心。」
說到了八卦的地方,眾人又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韓玄自顧自地喝了口酒,冷著一雙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有人突然問:「韓哥,你打算和那個叫江楚年的玩多久啊?」
韓玄晃動著手裡的酒杯,目光落在酒杯里醉人的液體上,笑著說:「老子還沒得手呢,難得碰到一個親著不噁心的人小玩意兒,怎麼著也得好好玩一玩。」
那人舔了舔嘴角,眼睛裡閃過一抹淫邪的光,低聲笑著說:「韓哥,你可別把人給玩廢了啊,悠著點,我看了你和他拍的廣告,那姓江的長得是真帶勁兒,我一個不玩男人的看了都心動。」
視線從酒杯上移開,韓玄眯著眼睛沖那人笑了笑:「怎麼,你也想玩?」
那人正想開口說話,一行人從他們隔壁的卡座里出來,從他們前面66續續走了過去。
公子哥兒看了眼為的兩個男人,咦了一聲:「韓哥,剛剛過去的人好像是林百年和柳盼山,這倆怎麼也會逛夜店?」
韓玄沒搭話,他還是一臉笑容地看著剛剛那個人:「說啊。」
那人笑著點了點頭,手抹了把嘴:「我還沒玩過男人呢,能讓雲老闆和韓哥你看上的男人,我也想試一試滋味兒!肯定特帶勁兒!」
「試一試滋味兒啊……」韓玄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前一秒人還是笑著的,下一秒突然就變了臉色。
手裡的酒杯被他猛地砸了過去,「砰」的一聲狠狠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那人「哇」地慘叫了一聲,瞬間頭破血流,溫熱的猩紅從腦袋上流了下來,模糊的視線里,隱約可以看到身材高大的韓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那人倒吸了一口氣,坐在地上嚇得連連後退:「韓哥!韓哥——我說著玩的,我、我開玩笑的——」
「開你麻痹的玩笑!」
韓玄大步走了過去,在眾人驚詫的視線里,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雙黑色的手套戴上,透著冷意的眼睛裡閃過瘋狂又兇殘的光。
隨手拿起一個酒瓶,朝著那人的頭上就砸了下去。
其他人嚇得不敢靠近,隻眼睜睜看著韓玄又把那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用戴著手套的拳頭,一拳一拳地衝著臉打了上去。
「韓哥!行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公子哥兒也只敢在旁邊喊幾聲,沒有湊上去的膽子。
把破布一樣的人扔在了地上,韓玄冷眼掃了一周在卡座里的幾個人,旋即轉身大步離開了。
離開了酒吧,韓玄坐在車上低頭打開手機,打開了和江楚年的聊天界面。
韓玄:年年,你回來了嗎?
江楚年很快回了過來:剛回酒店。
韓玄看著手機笑了笑,開車回到了酒店。
他先回了自己屋,洗好澡,換好睡衣。
韓玄踩著拖鞋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江楚年的門外。
抬起手,按了按門鈴。
隔著門,小聲地喊:「年年,是我,快開門。」
韓玄其實想在江楚年的房間裡洗澡,但江楚年不讓。
這事兒放以前是韓玄想都不敢想的,他潔癖很嚴重,根本不可能用別人用過的浴室和澡盆。
但他就是很想在江楚年泡過澡的浴缸里躺一躺。
沒一會兒,門從裡面打開了一條縫,江楚年穿著睡袍站在裡邊兒。
黑色的綢緞睡袍,腰間一條同色系的帶子松松繫著,露出底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韓玄看著有些眼熱。
不但眼熱,他心也熱,哪裡都熱。
從他們說好談戀愛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
雖說兩個人經常睡一間屋子,睡一張床,但除了親一親,最多也就是抱一抱。
韓玄伸手擋著要開不開的門,舔著臉笑:「老婆,讓我進去。」
「再亂喊就別想進來了。」話是這麼說,江楚年還是拉開房門讓韓玄進了屋。
「怎麼能叫亂喊,咱倆在戲裡是一對,在戲外那也是一對。」韓玄推著門擠了進去,反手把門一關,伸手就去抱江楚年。
江楚年似乎也是剛剛洗過澡,身上一股熱乎乎的味道,清爽又好聞。
「你喝酒了?」韓玄跟個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身上,江楚年聞到了韓玄身上淡淡的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