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真的想去找一包老鼠药捏开楚飞嘴巴灌下去,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就确认一下你生什么气。”
“谁没男人能这么熟练,这能怪我怀疑吗?”
楚飞说的也是实话,江峰不管做什么都跟个老手似的。
其实这些有人教过江峰。
之前家人快饿死时,江峰找到黑市里专门调教人的小店,那里头的妈妈桑教过他怎么服侍男人。
“行行行,我闭嘴。”
楚飞乖乖投降道歉,要是不道歉江峰能给他一拳头。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峰这种性格的人疯狂的吸引他,就算是被骂他也对江峰讨厌不起来。
我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楚飞扶额骂自己,在京都不知道多少人想爬他的床,他一个也看不上,偏偏看上从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江峰。
楚飞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虐狂了,不然怎么会江峰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往上凑。
艹,你他妈是真的贱。
楚飞又骂自己,简直是给楚家人丢脸。
这男人什么意思,我坐他腿上他却什么都不做,耍我玩。
江峰冷脸审视楚飞。
楚飞吐烟下巴往床上指,“趴着。”
呵,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江峰冷嗤趴好,已经被狗咬了一次,还介意什么第二次。
见江峰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楚飞都给气笑了,他只是想给江峰涂药而已。
死死咬着唇的江峰不知道啊!忍着屈辱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抓紧枕头两边。
忽地他错愕住,那地方冰凉凉的驱散了刚刚的火辣。
就在江峰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时候,楚飞已经帮他穿好裤子,叮嘱他,“这药每天涂三次,过几天就能好全。”
药?
江峰往床头柜看,确实放着一瓶药。
所以刚刚楚飞不是想睡他,而是,给他涂药?
江峰警惕坐好,直直盯着楚飞看,就跟楚飞被鬼附身了似的。
楚飞吐烟靠着椅子架腿,朝江峰笑,“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你这种情况我会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