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天左右为难之时,李建军灵光一闪,扣了扣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迅使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天儿?你包里是不是还有炸药呢?要不咱们干脆给它炸开得了,反正过几天这地方也得被联防队的导弹夷为平地,没人会在意的,对不对?”
这个提议让刘天面色一喜,“哎?这是个招啊!”
他急忙伸手进包里,掏出其中一包“凯德拉夫高爆炸药”
,那包装上象征极度危险的标志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醒目。
“阿山,评估一下,这炸药能不能把这门破开?”
刘天将炸药递到阿山面前。
阿山立刻进行了计算和评估:“炸药的威力当然足够,这种高爆炸药通常用作开矿使用,其破坏力毋庸置疑。但阿山要提醒两位,不同于开阔的野外环境,这里空间密闭,意味着炸药爆炸后强劲的冲击会对周围的建筑结构造成灾难性破坏,甚至有几率引连锁反应,影响到那边的武器库。”
阿山边说边用它的机械手指了指另一扇藏在黑暗中的大门,继续说到:“如果武器库里的各类军火被意外引爆,恐怕半个中继站都会在瞬间灰飞烟灭。”
刘天和李建军的笑容在听到阿山的分析后变得有些尴尬。
“不会那么巧吧。。。武器库中的军火不应该是被妥善保护的吗?应该不会一起爆炸吧?”
李建军依然不死心,想找到一丝侥幸。
“李建军先生的假设有一定存在的几率,确实,武器库应该有相应的额外保护。但作为aI机械人,我必须考虑所有情况,并列出所有可能的风险。至于是否继续实施这个计划,最终的决定权在于两位。”
“阿山,有没有可能制定一个精确的爆炸方案,既能打开这扇门,又不会对周围的结构造成影响?”
刘天问道,声音中带着不确定。
阿山的指示灯快的闪烁了几下,像是在模拟各种角度的引爆方式,然后回答道:“抱歉,老板。凯德拉夫高爆炸药的当量远这走廊的结构承受能力,建筑设计师在设计时,几乎不可能考虑在能源中心门口引爆如此大量的炸药。因此,无论我们从哪个点位引爆,结局都是一样的,结构一定会受到影响。”
李建军和刘天无奈的对视一眼,显然这个计划的危险性远预期。他们需要重新考虑,是否真的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打开这道该死的门。
经过短暂的思考过后,刘天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这粗暴的手段,另寻他法。
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未来在中继站还碰到同款的生物识别锁,两人又该如何通过呢?难道一路炸过去?那有几条命也不够用的,早晚被活埋到这中继站里。
李建军没了办法,干脆重新坐回地上,开始闭目养神。这烂摊子还是交给刘天处理吧,自己这脑袋里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好方法了,实在不行两人就重新摸黑杀到办公区,去找那狗屁总控卡呗。想到这里,李建军反而感到了一丝释然,躺在地上哼起了小曲儿,似乎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
刘天翻了个白眼,并没有被李建军的自暴自弃所影响,他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他们越需要冷静和思考,刘天开始绞尽脑汁,在大脑中搜寻任何可能的破局方法。与此同时,阿山也在积极的行动着。他反复扫描着生物锁的状态,试图从每一个细节中寻找可能被忽略的漏洞。
“阿山,这种生物锁只要匹配了以前登记过的生物样本就可以打开对不对?”
刘天似乎在乱糟糟的大脑中抓住了一根并不明显的线头。
阿山肯定的回答:“没错,老板。”
刘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思维如同拨云见日,逐渐清晰起来,“既然这样,那我们要不要试试‘厄噬真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