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到邺城來学习普通话的士子业已艺满,临走之时,每人都有五百株钱拿,这是他们压根沒有想到的,來这里上学不但不用给钱,到了了还送钱,赵风傻啊,,当然不是,此举一出定然还会有更多的人來邺城学习,此乃其一,那些拿到钱的人都必须签下一份类似合同的字据以保证回到家乡要将在此处所学的东西传给家乡的人,此乃其二。
赵风看着自自己來到这个时代以后发生的点滴变化,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这日,赵风、张任、赵云、张燕等人正在听钟繇详细讲述今年的收成情况,石韬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來。
“主公,诸位,真奇怪了,奇怪了,哎呀……”
石韬气喘吁吁道。
赵风看着满头大汗,略显狼狈的石韬道:“广元平日之中甚是沉得住气,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怪事了,难不成看见鬼打墙了,”
石韬听罢,忍不住噗嗤一笑道:“非也,非也,若真是如此,韬哪里会跑到这里叨扰主公,早就跑到洪叔那儿了,”
郭嘉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样子,晒然道:“呦~呦~赶紧说正经事吧,我们的石大公子遇见什么怪事儿了,”
石韬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脸上恢复了平静,徐徐道:“陶谦死了,将徐州让与袁绍,可袁绍却每日躲在家中,闭门不出且谢绝见客,沒有领徐州牧,而是待陶谦入土之后,才出面将这徐州牧还给了陶家,现在这徐州牧乃是陶谦之子陶商,”
石韬一气儿说完后,屋内鸦雀无声。
赵风双眉微皱,双眸之中冷冽之色大盛,沉声道:“看來袁本初不是原來的袁本初喽,”
郭嘉则似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一副玩世不恭道:“袁绍自打渤海郡被四哥一个人搞的灰头土脸之后,仿佛一下子学乖了,汜水战时为人低调,少言慎行,这次又整了个傀儡出來,还真是大有长进啊,”
辛毗不以为然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就不相信他袁绍狗改得了吃屎,”
一句话搞的屋内一片笑声,赵风淡然道:“广元,密切注视袁绍的一举一动,沒想到冀州一败,袁本初不但沒有一蹶不振,反而受益匪浅啊,”
郭嘉点头接口道:“三哥之言甚是,不过嘛,就算他袁绍洗心革面,这最先头疼的人啊,恐怕也不该是咱们,而应该是他曹孟德吧,”
……
陈留,曹操府邸。
“文若,你可听说,袁绍扶持恭祖之子陶商上任之事,”
曹操老神在在,双眼之中精光四色道。
荀彧点头道:“略有耳闻,以此可见袁绍之不凡,”
“文若之言深得我心啊,操自幼与其一起长大,这袁绍本是一个有识人之明,却无用人之能,好断无谋,好大喜功又疑心颇重之人,怎的现在像变了个人一般,可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荀彧闻言,轻笑一声道:“主公何须如此,,现衮州治下业已平稳,贼寇知我军威闻风丧胆,百姓陆续返乡,正是大展宏图之时啊,”
曹操微微一笑道:“甚是,理应如此,只是陶谦在徐州苦心经营多年,唉,~便宜袁绍了,”
“待我三州大定后,取徐州便如探囊取物,主公不必叹息,我等只需密切关注袁绍举动便可,”
曹操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荀彧看着苦笑的曹操道:“主公可是忧心,袁绍新得徐州,袁公路会与其携手,趁我军自顾不暇之时,突起发难,”
曹操点头道:“知我者为我心忧,文若一言中的啊,”
“袁绍扶持陶商,而非自领徐州牧,恐怕就是为了避免与那袁术联手吧,”
“噢,文若何出此言,”
“袁术为人刚愎自用,较之方才主公所言之袁绍有过之而无不及,岂是成事之人,彧以为袁绍恐怕是盯上袁术的扬州了,若彧所料不差,袁绍、袁术之间必有一战,主公大可宽心,”
曹操略一思忖,其中关键便已了然,长出一口气道:“待操令那藏宣高低头,则三州大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