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忙碌着,可这朝堂之上已然悄悄的变天了。大将军何进府邸,中军校尉袁绍,典军校尉曹操等人皆为常客,果如赵风所料,何进不仅招他进京,还招了那董凉州和并州丁原丁建阳进京,在何进看来,这几人都是没有野心,在朝中最没有人脉的角色。袁绍力荐的徐州陶谦,何进并没有采纳。
要说这孝灵皇帝之死,其实于这刘洪也有关系,赵风给他留下的药,他却转手给了孝灵皇帝,虽经御医检测此乃难得一遇的良药,御医也曾告知皇帝,这药虽好但是药性太烈,不宜此时服用,应当待身体稍稍有些起色之时,再服用为妙!可孝灵皇帝却不听劝告,一日三顿,顿顿不落,旬日,身体颇见起色,胯下之物也重振雄风,让其大喜过望,殊不知,实乃回光返照,又过旬月便一命呜呼。若不是服用那药物,孝灵皇帝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依旧游走与环肥燕瘦之中,或许还可活上一年半载,可偏偏……
洛阳,袁府内,袁逢、袁绍、袁术齐聚一堂。
“叔父,术以为此次是一个机会。一旦能借此机会将那十常侍铲除,我等将可不必再依附那屠家子,而后辅助幼主,再现我大汉声威。”
袁术侃侃道。
“公路,你莫要过于乐观了,何进引四方诸侯进京,单单是铲除那十常侍?”
袁绍不以为然道。
“兄长,那以你之见,那何进意在何方?”
“想若王子辩登基,那何进就是堂堂国舅了,且手中又握有兵权,此番招诸侯进京自然是为了收买人心,巩固自己的权利地位罢了。”
袁绍毫不退让道。
“恩,本初之言,深得我心。”
袁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此时开口道。他一开口,这其余两人自然立刻安静了下来,敬候这家中长辈的下文。
“这次不仅要把十常侍铲除,也要把那屠家子至于死地。当前之急乃是借助那屠家子之手将十常侍除去,想那董卓何许人也?岂是何进能对付的人物?那赵风吗?能让本初在其身上讨不得半点便宜,足见此人之能,至于那丁建阳,一匹夫尔,不足为惧。我等当令何进死于武人之手,而后利用武人争强斗狠的性格,略施小计,使其内讧,而后我等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快哉?”
袁逢一双小三角眼里散发着逼人的神采。他这一石二鸟之计好不毒辣!
“叔父(父亲)高明,我等受教了。”
二人此时目光灼热,躬身异口同声道。
“罢了,罢了,你等且下去吧。目前只要记得静观其变即可。”
袁逢嘱咐道。
“喏!”
二人退去。
东汉皇宫内,十常侍面色惶恐,聚集在一起。孝灵皇帝已崩,虽然他们严格封锁消息,可有心人又岂能看不透?这先皇驾崩,幼主尚未登基之时,则是他们宦官最为艰难的日子。
“让公,现那屠家子招各地诸侯进京,我等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赵忠撇着娘娘腔,尖着嗓子道。
“诸位莫急,那进京之诸侯,董凉州,前将军赵风,并州刺史丁原,这三人之中,平日里我等对那赵风与董卓不薄,料这二人不至于难为我等,现今这先皇驾崩之事纵然有人察觉,可毕竟没有证据,又能奈何我等?如今之计,我等当先发制人。”
张让虽也恐慌,可能侍奉君王身畔却毫发无伤之人,岂是无能之辈?伴君如伴虎啊!
“让公,请明示,如何先发制人?”
“我等当于何皇后面前哭诉,以表忠心,而后不择手段将两位皇子牢牢控制在我等手中,趁机先除去那屠家子!”
张让似有定计道。
众人闻言,立时出了一口长气,待蹇硕离去之后,张让又秘密将其余人等召集在一起,道:“此次我等若要活命,则那蹇硕就必须死。诸公请三思。”
虽同为十常侍,可蹇硕却并不和群,平日里只遵皇明办事,甚是衷心。众人皆点头。
“那蹇硕现在手握兵权,我等当与其商议,借先帝爷之命,把那何进调入宫中,令蹇硕诛杀何进,而后我等当前去何皇后面前告知其事。自然要待旨意传出,何进将要进宫却还未曾进宫之机,或许可博得何皇后信任。若此计可成,我等性命已保得一半了。至于那蹇硕假传圣旨,诛杀朝廷重臣,自然有人除之。”
邺城外,军中校场,点将台前。军士们列成方阵,一个个挺胸昂头,双目之中迸发出灼热的目光,赵风以及身后诸将,今日皆一身戎装,一个个精神焕发。
赵风将手背在身后,朗声道:“此次,我等奉大将军何进之命,赶赴洛阳,不为别的,就为了铲除那帮不男不女的!此次,我只带六千人马,选上的别得意,没选上的也别泄气,以后有的是大场面给你们见。”
“张任,太史慈,赵云,张郃,张燕(率射日部),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