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羊,“还有啊……”
程锋正想着,宋羊一使巧劲,把程锋压倒,手撑着程锋的胸口起身,先找到程锋的唇吮了一下,故意出“啵”
的一声,然后又在程锋的下巴和喉结上各轻咬了一下。
“是不是还有这样?”
宋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狡黠。
程锋眼底有火冒出来,正欲勾着宋羊的腰翻身而上,宋羊却早有准备,脚底抹了油似地溜下床。
“我去洗漱啦——”
宋羊反逗了程锋一把,心情愉悦地跑了,徒留程锋痛并快乐着地躺着冷静了好一会儿。
清凉的井水洗去宿醉的疲惫,宋羊洗漱完走向厨房,程锋正好揭开锅盖,拿着勺子轻轻搅和。
“粥好了。”
“来啦。”
宋羊助跑两步,一跃,跳到程锋背上,手抱住程锋的脖子,腿紧紧夹着程锋的腰。
程锋立刻丢了勺子,手背到后面托住他,“摔了怎么办?”
“你会让我摔倒吗?”
宋羊故作惊讶。
“不会。”
程锋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即意识到宋羊岔开了话题,正要再叨一句,宋羊却探过头来与他亲吻。
程锋到嘴边的话顿时都咽了回去,专心地与他亲吻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程锋放开他,盯着宋羊通红的双颊,声音又低又沙哑:“一早上招惹我两次了。”
宋羊像是意识不到危险:“那你高兴吗?喜欢我亲你吗?”
程锋往下瞄了眼,还是说了实话:“喜欢。”
宋羊跳到地上,“我也喜欢。”
在霁州府城的时候,他和程锋偶尔会在房间里亲吻,但他总觉得那是在别人家里,外头又有玉珠他们,搞得他接个吻都紧张兮兮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大溪村的程家小院里,有且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锋心里叹气,宋羊不经意间的直白常常叫他心律加快,但宋羊似乎以看他失控为乐趣。
“吃饭,饿了吗?”
“饿了饿了。”
程锋拉开橱柜的门,拿出宋羊的碗,却没看到自己的,“我的碗呢?”
“哦——”
宋羊想起来了,“大概是你落水的那天吧?还是陈大爷回来的时候?你的那只碗不小心被碎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好的预兆,现在一想,可能是‘碎碎平安’吧。”
程锋一愣,宋羊越过他,从橱柜深处拿出一个比较深的、装菜的大碗,“你先用这个吃吧,回头我们去镇上买点新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