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开荒行动依旧进行,陈随安用了两个水壶,一个给白谨两兄弟用,一个给自己,装满了灵泉水兑的山泉水。用来补充力气。
天气很好,山间还泛着雾蒙蒙的蓝色,阳光穿过重重林荫,照射下来,暖洋洋的。
早上吃完饭,白谨和白泽拿着镰刀,陈随安背着背篓,扛着两把锄头,一起出了门,往自家地里走去。
到了地里,陈随安把背篓放在林荫下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挽起袖子,举起锄头,开始挖起昨天白泽没赶上的进度。
陈随安是一个壮实有力的年轻男人,挖起地来,一把锄头挥得呼呼作响,一下一下的钉进地里,抬起时又带起一大片泥土,可达可达的打在地上。
“嘿哟嘿哟……”
陈随安数着拍子,一下一下的挖着并不松软的土地,地里还有很多草根,挖出来后还要细细清理出去。
白谨和白泽在前面使劲的割着枯草,陈随安在后面呼哧呼哧的挖着地,三人默契配合,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喝口水,不一会儿就精神抖擞的继续战斗了。
时间飞逝,陈随安抬眼,擦擦汗,看看天色,快到午时了,该回家吃午饭了。他招呼两人:“阿谨,阿泽,不做了,我们回家吃饭去,下午再来做。”
白谨直起腰,看了看天色,抬手擦去淌到下颌的汗水,时间确实不早了,“好,就来。”
白泽也累得瘫坐在地,小脸红的厉害。半是晒的,半是累的。
“好,回家吃饭,吃饭,好累,我要去喝水。”
白泽撑起身子,走到背篓旁边,拿起他们的水壶,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这才感觉他活过来了。
三人回家吃饭。
午饭简单做一下,打三个鸡蛋,搅散了,放进油锅里,用锅铲划拉散蛋液,蛋液定型后倒入剩下昨天吃剩的米饭,快翻转,炒了一会儿,撒入葱花提香。
一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颜色诱人的米饭就做好了,根据三人各自的饭量盛出来,锅里加水,用余温热水,顺便等待会儿吃完饭洗碗洗锅。
陈随安这边在做饭,白谨就和白泽用水仔仔细细的洗手。白谨的手掌一直是属于哥儿的柔软白嫩,在陈随安家里吃的好养得好,身上的伤也早好了,手心竟比从前更加柔软白嫩了。看着如同白玉凝脂,好看极了。
洗完手,白谨拿出今早装腌萝卜的碗,到储物间又夹了一些腌萝卜。还有一碗水煮萝卜,带着丝丝甜味。
炒饭端上桌,三人依次落座。
看着面前一大碗香喷喷的鸡蛋炒饭,白泽吸吸鼻子,赞扬道:“哇,好香啊,这个炒饭好好看,我以前没见过!”
白泽白嫩嫩的小脸的挂着笑意。
陈随安拿起筷子,笑道:“那你现在看见了,吃吧。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
白泽也拿起筷子,刨了一大口炒饭,眼神亮晶晶的,“好吃!真的好吃。”
“好,那你多吃点。”
陈随安给白泽夹了一块腌萝卜。
顺手给白谨夹了一块,白谨接过来,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饭,脸蛋有些红润,像是热的。
吃完了午饭,白谨洗碗,白泽装水,陈随安在院子里磨着镰刀。
下午的时候,白泽割荒草,白谨挖地陈随安从山林间砍来干枯的树木,围在土地边上做围栏。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大都相似,春耕越来越近了,天气日渐转暖,春风起,万物生,春雨却迟迟不下来。
这天,陈随安带着白谨白泽从地里回到家,三人都有说有笑,看见了陈随安的爷爷陈保国正朝着他家门口走去。
陈随安几人加快了脚步,在陈保国后面一步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