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唇瓣被犬齿刺穿咬住,齿关被烫得惊心的舌强行顶开,像淬着火焰的刃捅入口腔,混合着鲜血翻搅。刻托大睁着双眼,与近处的绿眸对视着,这双眼眸里汹涌的情绪像海啸卷起的巨浪,一刹那向他倾塌而来,重重的砸击在他的心脏上,几乎令他无法负荷,以至于与他唇齿交缠时有种要被溺毙的感受。大脑一阵空白后,刻托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蹼爪牢牢攥住了双腕扣在头顶,十指嵌扣。他渴望的拥抱变成了炽热的纠缠与压制,而一个吻显然无法令塞琉古斯满足,他松开他的唇齿,粗重喘息地盯着他,眼神危险起来。
“塞琉古斯……”
被咬破染血的嘴唇颤抖着,刻托盯着他,“你冷静一点,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塞琉古斯没有回应他,只是低下头,从刻托的腮边沿路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吻了下去。
“停下……嗯!”
喉结被后裔紧紧咬住,令刻托声音都难以出,优美的银紫鱼尾被灼烧的金色鱼尾紧紧绞缠着摩擦起来,敏感的鱼鳞互相刮蹭着,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塞琉古斯狂热而放肆的抚摸着他的脊背与细腰,将他身上那些象征着王者身份的披帛与饰物撕扯下来,头冠砸落下来,辫也散乱开来,银丝如瀑布流泻。
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了他们紧贴的鳞膜之间。刻托一个激灵,尾鳍蜷缩起来,想叫却不出声音,紧闭的窄缝被后裔充血巨大的凶器顶着,一点一点的往里闯,他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惊骇而睁大了眼。
尽管没有到情期,雌腔不会打开,但外部的鳞膜被侵入的感受与意义仍然与遭受强暴无异,他奋力甩动着尾鳍,但无济于事。他给予了绝大部分生命核心的后裔的力量全然压制着他,令他根本无法挣脱,被塞琉古斯缓慢而用力插进来。
“嗯”
骨髓深处的恐惧蔓延出来,刻托摇着头全身抖,因为生而为创世人鱼,他半生都在努力挣脱自己的命运,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侵犯的劫难。
而侵犯他的,却竟然是他的后裔。
塞琉古斯咬紧他的喉结,压抑太多年的渴望令他脉贲张,无数次的情期都是他独自靠着这尊亲手雕琢的雕像苦熬过去,而现在本尊就在他的眼前,他一刻也忍不了了。用只进了一小截的性器感受着刻托的鳞膜内部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尽管还没有完全进去,他也在这刹那感到自己残缺的生命完整起来,像流浪在外的弃子终于回归了家园,他的孢父的体内温柔软热,全然被他占据着,全然包裹着他,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他从身到心都舒爽极了,鱼尾紧紧绞缠着刻托蜷缩起来的鱼尾,他急迫地向前挺动腰身,想要侵占得更深,更多。
可刻托没有情的身躯是那样紧致,他接连挺撞了很多下,都没能将自己完全插进去。
急得颈侧青筋凸起,他嘶哑下令:“让我进去!”
刻托闭着眼流泪,混合着深紫血丝的粘液顺着优美的银紫鱼尾流下来,凝落在环绕着淡淡光环的尾鳍末梢,滴淌到散了一地的珍珠与碎裂的披帛间。
塞琉古斯咬牙,把他的鱼尾捞起来盘在腰间,腰身挺得一下比一下更重,滚烫的性器犹如肉刃一般在抗拒着他不肯放松的鳞膜内捣着,搅着,执着而凶狠地要撑开这一块不容侵犯的禁域。
刻托紧咬的唇齿渗出血来,眼尾的痣殷红。喉结被后裔的犬齿松开,可胸前又一烫,乳头被叼住,狠狠嘬吮起来,仿佛要从那里吸出并不存在的乳汁来。
“这么多后裔……你用这儿喂过他们吗?”
一面插着他的下面,塞琉古斯一面含着他的乳头恨问,“我口都没有吃过,你得补偿我,让我以后吃个够……”
“疯子……疯子!”
刻托羞愤至极地溢出泪来,一对乳头被他埋头吮咬得都肿胀起来,可了疯的后裔尤不满足,性器还在坚持不懈地尝试往里挺进。
“你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刻托?被我压在下面,被我强行占有,我的孢父……”
塞琉古斯埋在他被自己吻咬得一片斑驳的胸前,“那些后裔是你独自孵化出来的,还是你为谁怀了孕?”
“没有……我没有配偶,他们和你一样是我单独孵化出来的!”
不想他因为误会而疯得更厉害,刻托颤声分辨,听见他呼吸微微一顿,又笑出声来。
“这么说,我还可以成为你独一无二的配偶……你喜欢幼仔是吗?你为我生一个,怎么样?”
他说着,更加用力往里插进来!
塞琉古斯想进去……进他的雌腔。
“不要!”
刻托嘶吼出声,鱼尾因为巨大的羞耻与惊恐而蜷缩成一团,“塞琉古斯!”
被骤然挤得太紧,塞琉古斯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得刻托鳞膜里里外外一片污浊。力量松懈的刹那,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脸颊被什么狠狠抽过,鲜血飞溅,刻托猛地挣开了他。
第1o3章太阳之泪
“你疯了……你怎么疯成这样?”
刻托咬着牙,红着眼,垂眸扫过自己裂开肿胀的身下,眼前浮现出厄瑞波斯的惨状,耳边徘徊着那只祝福水母诅咒般的那句预言。这数年来他无数次的想象过与塞琉古斯重逢的场景,却没想过会遭遇一场猝不及防的强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目光落到尾鳍边散落一地的珠饰间的那颗金色微雕,他的眼泪砸落在上面,“或许那只祝福水母说得对,你真的是……我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