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是说了,可这事跟侍女有什么关系?”
知君见他还没想到,无奈的摇摇头,小舅舅这一有了心仪的姑娘竟然变成傻子,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傻。
“都说了她们是王宴礼给的人,王宴礼有什么消息她们自然会比你早知道啊!”
“可王宴礼为什么要告诉给了你的侍女他的消息。”
知君听他说完这绕口的一句话没好气道:“不知道,你问他去。”
说完站起身便走了出去。
陈遂安看着知君的背影道:“你刚才那么奚落我我都没生气,你这倒还气上了。”
知君听见他在后面说的话头也没回就走了。
陈遂安在后面直摇头,口里还嘀咕着。
“小妮子脾气这么大,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还是我的芙儿好。”
然后颇有些得意的端起茶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惊呼着从椅子上跳起来,口中的茶都喷了出来。
“烫烫烫,烫死我了,死丫头这么烫她怎么喝下去的。”
之后几日临安城内涌入的灾民越来越多,官府也开始在城外修建临时的安置场所,临安的县令虽称不上是什么好官,但在临安这么多年也有些建树,再加上临安富庶,这么些年下面人的孝敬已经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他还不至于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动赈灾的银子,加上有陈家在,还出了那么多银子,他很乐意出力,毕竟这以后都是他的政绩,他何乐不为呢!
所以他在灾民眼中他成了救民于水火的父母官,到处传扬他的美名,来临安的灾民也就越来越多了。
这几日知君和两个舅母日日都在城外的粥棚里忙活,再加上天气炎热,渐渐竟有些中暑了,所以这天她被两个舅母硬压着留在了府内,知君只好让王玲和王莉两个过去帮忙,知君知道有她们两个在两个舅母还能轻松些。
不过知君之后也庆幸自己让她们俩跟过去了。
这日陈家的粥棚和往日一样正常施粥,因着有陈家带头,城里的富户也学着陈的样子在城外设了粥棚,其中有一个粥棚地点设的离陈家的还很近,而这个粥棚昨天施的粥是了霉的米制成的粥,因此导致很多灾民吃了都上吐下泻,还有几个因着本来就体弱,长途跋涉一路饿着肚子到了临安,喝了那霉米制成的粥没撑到天亮就丧了命。
那家人听到了消息,天没亮就把粥棚给拆了,因此那些人在暴怒之下就砸了陈家的粥棚,当时虽然有不少灾民帮陈家说话,奈何那些人根本不听,再加上有好事者的挑动,灾民群起攻之,不多时就把陈家的家仆和下人打到在地。
王玲王莉两人见形势不对,她们一人带着大舅母,一人带着二舅母硬是从灾民围困中冲了出来,在她们的保护下两个舅母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倒是王莉的胳膊为了护住二舅母被人打了一棍子,回来府上时胳膊已经肿了老高。
知君连忙叫了大夫过来医治。
等大夫走后,知君进去看她,见她竟还是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模样和知君打招呼。
知君见她这样竟红了眼睛道:“骨头都断了你竟还笑的出来,疼不疼?”
之后又现自己问了句废话,骨头都断了能不疼吗?
没等王莉回答,知君又道:“骨头断了一定疼死了,我那还有王神医配的上好的伤药,我去都给你拿过来。”
说着知君就往外走。
“姑娘不用拿,王神医的药,我们这里都有。”
王玲阻止道。
知君这时才想起来她们是王宴礼的人,自然也有王神医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