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没有赶到驿站,由于是在野外,官道两侧没有人烟,便在路边随处找了地方休整一晚。
虞南枝和虞晚烟两人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
虞晚烟年纪小,加之走了一天的路,昨夜又了高烧,很快睡了过去。
虞南枝不敢入睡,因此只是闭着眼睛休憩。
野外的蝉鸣叫个不停,伴随着草丛里的青蛙叫声,显得周围十分安静。
然而,一道脚步声扰乱了这一切。
张高义将白日的那位女子,拖入了树林深处。
女人大声求救,却无一人出手搭救。
一旁看戏的人要么冷眼相待,要么只会嘴上怜悯几句,毫无任何行动上的帮助。
虞南枝望着女人的背影,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以及眼眸深处对张高义行为的不齿和鄙夷。
她虽想救对方,却也知晓自己几斤几两。
同时也明白众人为何不敢搭救的原因。
因此,她只好转头不去关注。
过了好久,张高义才慢悠悠的走了回来,女人跟在后面。
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丝凌乱,脸颊红肿似是被人扇过一般,神情绝望,眼神空洞,整个身子颤巍巍的,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
一个年轻的官差脸上带着笑,调侃道:“张哥,今晚可尽兴了?!”
“一般般,这贱人还得再调教几日。”
张高义没好气道。
虞南枝全程听着张高义他们的对话,眼神渐渐一黑,手慢慢攥紧,十分用力,心中气愤不已。
男人谄媚的望着张高义,小声试探道:“那…小弟不知道能不能…”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张高义便了然于心,习以为常道:“行了,等哥教教,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份。”
话音刚落,男人感谢道:“还是张哥义气。”
流放途中无聊,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分享了。
虞南枝感觉整个队伍都是一团垃圾,令人作呕。
一连三日,张高义天天将女人拉进小树林。
按理来说,流放期间犯人一日一餐,偶然两顿。
但绝对没有三餐的时候。
然而之后几日,张高义都会额外给女人提供一顿饭。
众人见此,心中不是嫉妒,就是怨恨。记恨女人出卖身体,获取利益。
一开始,女人还会反抗,但渐渐从中得了好处后,半推半就,直至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