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工作之余也忍不住八卦,明明季琛和宫淮是坐私人飞机离开的,为什么最后会是季琛一个人订机票做商务机回来……
法国,尼斯。
季琛走后,宫淮就回了家,因为有些心不在焉,路上还有惊无险地发生了一场车祸,幸好双方都反应及时,只有一点点碰擦,不算严重,宫淮直截了当的给钱了事。
宫母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他从车库回来,顺嘴就问了一句:“把阿琛送走啦?”
宫淮恹恹抬眼:“嗯。”
宫母瞧了会儿他:“阿琛说你易感期到了,我刚刚让人带了高阶的抑制剂来,你去打一针吧。”
宫淮点点头,也不知放没放在心上。
抑制剂就放在他房间的桌子上,宫淮拿起来看了看,是争对a级以上的alpha的抑制剂。研究了一下怎么用,就给自己直接来了两针。
大抵对于顶级alpha,这种抑制剂生效没有那么快,宫淮的心情还是很烦躁,他如同一头困兽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最后直接摊开季琛的行李箱找到了几样对方没带走的东西。
里面有一套那天他们参加舞会时季琛穿过的西装,虽然只穿过一次,但还是有一些信息素的残留。
宫淮抱着那件西装外套,整张脸都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淡淡的薄荷香气瞬间充盈了鼻腔,让体内狂躁冲撞的信息素稍作安抚。
或许是季琛的信息素有了点效用,宫淮拥着那件外套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窗外的天光撒下暖橙的色彩,已经是傍晚了。
这一觉睡的沉,宫淮眼神里还带着点倦怠。
他没看手机,直直接通放在耳边,嗓音沙哑:“喂……”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宫淮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看了看,宫华奇。
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直接把电话挂断。
那边大概是还没受过这种气,下一秒,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宫淮看都不看直接挂断。
怀里的西装外套已经皱皱巴巴,他低下头,上面残留的味道却已经不太浓郁了。
这让alpha更为烦躁。
这次易感期来的并不是个好时候。
洗漱完下楼,宫母正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声音放的很小,等走近了才发现她在接电话。
宫淮喊她:“爱莎女士吃过了吗?”
宫母回头看到他,眼神闪烁,匆匆给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就挂断了。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身体好多了没有?抑制剂管用吗?”
“谁的电话?”
宫淮似是有所感,直接地问:“是不是他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