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小秋面露绝望的神情,轻轻拉了拉对方的衣袖,轻声哀求道,“河生,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你一定得帮帮我啊……”
小河子瞬间变了脸,毫不留情面地将自己的衣袖从相好手中扯出,冷冷道,“怎么帮你?若是上面那群人如之前那般敷衍也就罢了,但这次可是昭仪钦点的查办,下面谁敢敷衍?我干爹要是保了你,他也得遭罪!”
小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可是……可是你也参与了……”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小秋脸上泛起一抹绯红,她委屈地捂住脸,不敢抬头看眼前人。
“你敢拉扯我?你要是想拉扯我,明日我就向上面举报你!到时候你想怎么死,都由不得你!”
小河子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说道,但看到相好那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下来,转而拉着她的手,继续说道,“但是,也并非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小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带着哭腔寻问道。
“我问你,娇蕊是谁的人?”
小河子问道。
小秋懵住,但还是乖乖答道,“李氏……”
“那你呢?”
这不是废话么……小秋在心中暗暗骂道,但还是低眉顺眼地回答说,“我自然也是,而且,我还是她的陪嫁丫鬟……”
“是啊,”
小河子再问,“那是谁在查这件事呢?”
“曹昭仪。”
“那不就行了?”
小河子笑着,像阴沟里的一只鼠,继续说道,“你们家主子生前和谁最要好,又和谁仇怨最大呢?你该知道吧?”
“你是说……”
小秋抬起头来看向小河子,心有所思。
“没错。该怎么做,你该知道了吧?”
……
次日,福阳宫内。
“求娘娘求奴婢一命吧!求娘娘求奴婢一命吧……”
小秋陈述完后,跪在地上,不停地向沈熙宜磕着头。
“快别磕了……”
沈熙宜面露不适,皱着眉道,“磕破了头,倒把我这的地砖弄脏了。”
“快起来吧。”
陶婉然看着小秋卑微的样子,不忍道。
小秋谢恩起身,乖乖低着头,等待着贵人的话。
“说到底,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熙宜打趣地看着她,幽幽道,“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