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至死方休。”
安时泽手指从你嘴里抽走,探入你的下体。旁边周复眼也不眨地看着,你莫名其妙有点羞赧。“你能不能别看了?!”
“不看的话我不懂呀,小池。以后我们两个经常要这样的,我得好好学啊。”
周复攥紧你的手试图安抚你。即便你已经晕晕乎乎放弃思考,听见这话依然觉得荒谬。安时泽的手指带着青筋钻入阴道,虬结凸起的地方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颤抖。周复把手放在你的小腹上,对于它的颤动十分感兴趣,他又凑过来咬耳朵,“小池,你肚子摸着好软。”
周复话还没有说完就黏黏糊糊地吻着你耳朵,安时泽弓着身子吻你柔软的胸脯。你的耳边颈侧,前胸小腹,花穴和腿都被他们渴望地爱抚着。这张床好像章鱼的巢穴,而你是被两只大章鱼捆住的晚餐。他们纠缠着你,你动弹不得。喘息交错,你意识像早餐蒸笼的白气一样消散,逐渐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眼前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在情动时显得陌生又熟悉。“真要这样的话,那些后援会怎么办?”
你悠悠叹着气,觉得他们实在是任性,不让你过攻略任务,那不就是你一直处于危险之中?“他们都死了啦。”
周复咬了咬你侧脸。你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对劲,他消失过后这些粉丝就刚好死掉,他还这么笃定。“我和他还不够吗?小池还有心情管别人,好花心嘛!”
周复胡乱在你脸上边说边吻着,像一只打碎东西过后,扑主人怀里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宠物。他可不能在你心里和杀人犯挂钩,那是安时泽。你对周复的胡搅蛮缠是没辙的,或许是他非人加长相的原因,你对他狠不下心。周复眉毛很淡,琥珀眸圆溜溜的,唇色粉嫩,幼态稚气的长相被棱角分明的轮廓中和,有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感觉他说话机械又怪异,似乎察觉到自己语气和人类相比过于生硬,他喜欢加些语气词,却又不在乎语气词适不适合,像一只兴趣来了把毛线球玩得到处都是的猫。“我没有花心——”
被周复带歪思路了,你悠悠叹口气,“会变成怎样我不管哦?你们要自己负责。”
逃避可耻但有用,安时泽攻略不下来的时候你选择换攻略角色,两个角色避无可避的时候你选择躺平。“绾绾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接受就好。”
安时泽很是受用你的懒惰,他爱一个人就是如此,自顾自地爱着,倾注自己全部。不需要恋人的回馈,只需要接收就好。他的爱是一场彻底的霸凌。就好像那些莫名其妙对他狂热的粉丝一样,他们聚集起来限制安时泽的自由,他不能对谁有偏向,不能在乎任何东西,不能远离他们的视线,不能逃脱他们的掌控。安时泽在被他们包围控制的时候,学会的爱就是这个样子。所以除了他和勉强容忍的周复,你不能把视线围着其他人,不能拒绝他们两个的爱,更不要想着逃。在这种极端下,安时泽因为不爱而反抗,虐杀对他霸凌的粉丝。而你选择接受,这就足够了,安时泽想,接受这种感情本身就意味着爱。安时泽指尖已经探进去叁根,周复拉着你的手给他摸摸阴茎。你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他们肆意抚摸,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关注哪里。周复黏着你,每一次你指尖触摸他柱身褶皱的时候,都能感觉他身体轻颤和压抑的喘息。
周复在你耳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细细听全是在喊你名字,缠绵悱恻到像告白,黏腻阴森到像诅咒。安时泽把旁边的被褥蒙在他身上,青筋暴起的手隔着被褥死死按住周复的脸,他俯下身狠狠撕咬你的唇。周复默不作声,就好像被捂死了一样,在被子底下委屈地摇着你的手指,想让你摸摸它。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闹什么,但你说不出话。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你被安时泽攫取着,它肆无忌惮在你口腔里作祟。舌根发酸发麻,痞软无力,被安时泽舌头缠着像一条没有拧干水的毛巾。他一吮吸,口中蜜津乖乖送入腹中。安时泽就是在这种时刻进入你,你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痛苦到连手都把控不住,指甲颤抖着划过周复的阴茎。周复连带着也闷哼出声,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是学你。你一开始还有点愧疚,后面想起来周复根本就没有血肉,他不会痛。学人精!你恶从胆边生,握住周复阴茎狠狠一捏。周复虽然不会痛,但能知道握力数值的大小,一看就知道你生气了,于是装乖吻你肩膀,给自己狡辩,“想和小池一起痛嘛,让安时泽一个人当坏人好不好?”
安时泽把你捞起来坐他身上,你抓着他臂膀,指甲在坚实臂膀留下道道暧昧红痕。突然离开床铺,后背有些凉意,但很快热源贴了上来,周复趴在你背后。你体内的肉棒像一块烙铁,又硬又烫,光是放在穴里不动都能让你融化掉。它像一辆缓慢行驶的坦克,不可忽视,还武装炮弹。前进是它唯一的使命,龟头率先探着幽深的小径。坐着的姿势让进入更加通畅无阻,距离已经近到好像脉搏都要交织在一起。安时泽咬着你脖颈,像狼衔住羊羔一般,牙齿厮磨带着轻微痛感,他舌尖紧随其后一点点舔舐着。周复舔着你的后颈,他一路向下吻到你背脊,然后用牙好奇地碾了两下。他的阴茎贴在你的尾椎上,炽热坚硬,烫着你的后腰。你被夹在中间,前后的躯体柔韧坚硬,身体好像被抽走了支撑,只有软绵绵的皮囊快要融化在两个人之间。巨刃被剑鞘收容,却并不安分。它在狭小的剑鞘内躁动着,想要冲破着不合身的囚笼。它一味地往前,只想把这无边际的幽暗捅个窟窿出来。它冲刺着弄出声响,不是嗡鸣,却是剑鞘委屈的低吟声。它越是坚硬,一往无前,那狭窄剑鞘越是柔软顺从。安时泽将你大腿掰开到极致,动作越发用力,将你整个身体都顶了出去。你抓着他肩膀稳住自己,手掌心和他身体隔着汗湿的滑腻,你不得不用些力气掐住他。他额角青筋都迸出来,它在甬道里也青筋层层。你有些晕眩,视野也看不清,就好像高烧到神志不清,可身体的快感并非高烧病痛所能给予。直到巨剑乍露它的微寒,它的剑意在刺最深的那一刻炸开,如星如雨,微凉黏腻,它在剑鞘中四处碰撞,引得剑鞘微颤,轻泄山洪。你像惊弓之鸟一般挺起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然后力竭地栽倒在身后周复身上。周复照单全收地拦住你,对安时泽眨眨眼,“现在是我的喽。”
安时泽还在微微喘息,眼神找不到焦点,显然也是没回过神。周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你整个端过去,身体从温暖中抽离的安时泽下意识目光追逐着过去,然后才反应过来情况。他目光并不乐意,却忍耐了下来。周复全然没注意,当然他注意到了也不在乎。尽管他是被安时泽创造出来的东西,但他拥有完美的机械思维,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安时泽心甘情愿和他共享,跟安时泽不情愿和他共享,本质上都是一个结果。穴口正在恢复,冷不丁又被顶入,你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周复朝你抛了个k,还顺便亲你一口。周复长着一张偏幼的脸,琥珀眼圆润晶莹,明明非人类,偏偏表情生气活泼得紧,盯着你的时候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你,像一只黏主的橘猫。可惜身体让你清楚意识到,他没有那么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