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放纵加上淋雨,让江洛彻底病了。
早上,盛斯年是被身边的人给热醒的。
他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江洛的额头,滚烫一片,用温度计测了一下,三十九度的高烧。
盛斯年顿时有些担心的拧了拧眉。
他快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喊江洛的名字。
但是江洛高烧烧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盛斯年,一句话都没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盛斯年担心真出什么事,衣柜里找来衣服帮他换上,准备带人去医院。
路上的时候,江洛窝在他的怀里又醒了一次。
只不过依旧迷糊,没说两句话又再次睡了过去。
盛斯年不禁有些后悔,昨晚自己不该把他弄的那么狠。
好在只是感冒烧,到了医院打了退烧的点滴,温度就慢慢的降了下来。
盛斯年一直担心着江洛出什么事,打点滴的过程中,他一直坐在病床边陪着,半步都没离开。
点滴打到还剩最后半袋的时候,江洛醒了。
他睁开眼的瞬间,就是入目的白,先是愣了一下,才转过头看到坐在他身边的盛斯年。
盛斯年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才出声道,“难不难受?”
江洛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想喝水。”
他因为高烧嗓子变得干涩沙哑,听起来有些不太好听,他说完这话就紧闭着嘴,不肯再张口了。
盛斯年给他接了一杯水,扶着他坐起来,把水喂给了他。
被水润过的嗓子没有那么干哑了。
江洛这才敢再开口,“我什么时候来的医院?”
“早上。”
盛斯年说,“只是有点儿烧,别担心。”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病房里只有江洛一个人,他看着盛斯年,眼睛有些黏糊。
盛斯年摸摸他的脑袋,问他,“怎么看着我做什么?”
江洛微微动了动嘴唇,道,“想让你抱我。”
盛斯年意外的挑挑眉,起身坐在病床上,把人搂在怀里,陪他打完了最后的点滴。
原本盛斯年是想让他住院再观察一天的。
但是江洛却坚持要出院,不肯在医院里待,盛斯年只好帮他办了出院手续。
离开医院的时候,盛斯年接到了盛夫人的电话,问他今天怎么没去医院看盛司乘。
盛斯年走出医院门看了一下时间道,“这就来。”
电话挂断,盛斯年对江洛道,“我有点儿事可能要再回去一趟,你去车上等我还是陪我一起?”
江洛听出了刚才电话里的声音是盛夫人。
他怕自己过去再遇到盛夫人又惹的对方不高兴,便乖巧道,“我去车里等你吧。”
盛斯年摸摸他的头,把人送到车前交给司机,便重新进了医院大厅。
江洛其实是知道盛斯年的哥哥住在这家医院里的。
盛司乘刚出事的时候,他来看过一次。
那时候他跟盛斯年刚还没完全确定下来。
但因为盛夫人很不喜欢他,觉得是他的出现,才导致他们家里人出现了不幸。
所以格外的不待见他,更不允许他踏进盛司乘病房周围半步。
为此江洛便再也没去看过那个跟盛斯年长的有百分之八十相像的人。
盛斯年知道这一层。
后来也很少在他面前提及盛家人、盛家事。
江洛在车上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
盛斯年才从医院里出来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