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公子,梅山共有两位六境修士,巫、沙、梅是梅山三大姓氏,巫梁是一名体修,或许能帮到公子。”
桑冲眼前一亮,这算是意外之喜了,梅天阔的意思他懂,既是出人也有让族人历练之意。
体修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曾经那血雨潭冷不疑就是死于他手,但并不妨碍他高看体修一眼。
“那就先谢过梅族长,我定会周全照顾。”
“桑公子,以后都是自家人,这边我来招待即可,白姑娘可是看这边好几眼了。”
桑冲正回头向她看去,她只是装作没事人一般。
趁着晚宴人多,桑冲一把将她掳过,直往她的住所而去。
西楼之上,只见那浮云遮月,佳人玉体蚕卧,那登徒子视若珍宝,几番细细把弄。
“最近闲着,学了几曲。”
佳人横笛,吹响清音,浮云偷动,明月露出真容。
“正是佳时,可否暖那冰壶?”
他手怀冰壶,其内玉液升温,琼杯斟满,他却杯倾沟壑。
“冰壶热否?”
“还冷。”
他又俯下身姿,顺那液痕而下沟壑,佳人魂儿都要飞上云端,只剩提腰想要挨得更近。
“且还孤冷。”
“此物可否解那孤冷?”
几番推敲,终入佳境,白雪涓涓轻摇,身姿屈曲娇怯。
玉山隆,能挽春风。
樱口滑,鲸吞蚕食。
“要来!”
佳人体颤,摇摇欲坠。
一阵风兼及时雨,洗净那相思之愁。
“再来,今日允你行那陆路!”
郎有意,心襟一阵摇曳。
妾无声,慌张伸手无措。
争渡!
争渡!
西楼清歌无数。
翌日清晨,桑冲醒过酒来,她还依旧酣睡,只笑自己昨日有些糊涂,没抵过那销魂滋味。
他刚欲要起身,却现那物被她手臂环绕,她一下便醒了。
“好一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