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食指,灵活地转了一圈,把湿黏的精液涂在肉壁上当作润滑,轻巧地戳弄着。紧张的肠肉死死地推挤着入侵者,却被增加的手指插得软绵绵的,不多时就听到了一点诱人的水声。
那里面本来干涩得很,因为发烧而异常的高温,温热而紧致。
两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深深浅浅地进出,穴口每每刚刚缩紧,就被强硬地怼开,白花花的精液随着手指的插入,被幽穴吞吃了进去,润湿了浅处的肠道。
怪异的滞涩和饱胀感充斥着后穴,孟宴臣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不愿发出狼狈的呻吟。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低低的笑声,听不清楚,孟宴臣晕乎乎地出了一身汗,下身黏糊糊地很不爽利,高热的体温却似乎逐渐降了下去。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
有节奏地响起,停顿了一会,又接着敲响。
“两点了哦,小孟总。”
明玉的声音时近时远,听不大真切。
孟宴臣喘息不定,在极度的混乱里,一时竟分辨不出这声音是来自现实还是梦境。
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从男人的指尖推进了绵软的后穴,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明玉提高的声音。
“怎么没动静?宴臣?我进来喽?”
她不放心地按下指纹,门锁应声而开。
孟宴臣猛然惊醒,涣散的眸光落在明玉的脸上,才有了点回到现实的真切感。他茫然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衣着,又下意识抬起手端详了一下,目光一凝,逐渐回神。
深蓝色的领带好好地束在衬衫领口下面,但他的手腕间却无端多出了殷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姐姐?”
孟宴臣眨了眨眼,嗓音涩哑含糊,轻飘飘的气音,一出口就散了。
“怎么?做噩梦了?”
明玉好奇地问道,目光忽然落到了他的腕间,下巴一抬,神色有些微妙,“那是怎么回事?”
孟宴臣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拖着越睡越累的身体,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摸向桌上的手机和眼镜。
“我不知道。”
他如实回答。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明玉惊讶道,“伤害自己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没有受虐癖。”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无语地回答。
他迅速地从手机里调出了最近两小时的监控。——休息室虽然没有,但是外面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的,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不可能查不到踪迹。
但是,孟宴臣一无所获。
监控显示,在他吃药午睡期间,压根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连明玉都是在三分钟前,才刚刚从她的办公室走过来。
青天白日的,见了鬼了。
孟宴臣百思不得其解,明玉双手环胸,狐疑道:“最好没有。——下次再让我逮到你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伤痕,我可是会叫心理医生的。”
孟宴臣百口莫辩,只能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明玉将信将疑地放过了他:“收拾一下,我去外面等你。”
孟宴臣起身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整理好衣裳,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一贯运筹帷幄的沉稳。
只是出门的时候,总觉得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碾压着肠道往里滚动。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孟宴臣不确定地想,随手戴上表,调整了一下袖子,掩盖住手腕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勒痕。
“走吧,那帮老头子都等着呢。”
明玉胸有成竹地笑道,“他们想趁爸爸不在给我们个下马威,正好,我也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老家伙们记住,国坤集团到底姓什么。”
“那自然姓孟。”
孟宴臣从容地接口道。他没有明玉那么高的斗志,但谁也别想从他手里占到什么便宜。
——按理说是这样的。但是孟宴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董事会上,被体内的小玩具折腾得坐立不安,羞耻高潮。
孟宴臣现在的感觉很古怪。
虽然他还没搞清楚他是怎么多出的姐姐、失去的妹妹——平行世界?穿越时空?亦或是庄周梦蝶?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他绝不可能在总公司的会议上丢孟家的脸。
否则不用付闻樱女士责骂他,他自己就没脸在国坤呆下去了。
但是,他现在有姐姐了。
口蜜腹剑、尔虞我诈的战场上,有了一个替他出头的人。她胜券在握,笑容可掬,带着所向披靡的锐气,随时随地准备把对手斩于马下,然后向他投来狡黠的一瞥。
这种狡黠里,有几分意气风发的矜傲,也有几分“交给你了”
的信任和默契。
他头一次真切地有了一种“他们确实是亲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