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新型a1是之前市场上从未流通过的货,如果西佧想卖,恐怕又会搅动起不小的浪潮。
裴骁南想,在流通入市前,一定要拿到这批货给到警局检测。
晚宴的菜式相当丰富,不过时晚寻全程没怎么动筷子。
西佧端起酒杯,视线沉沉地盯了她几分钟,心里暗自盘算。
居然没查到她什么底细。
那就只能说明这小姑娘根本不是西城当地的人,即使有疑虑,到底找不到证据。
也不知道裴骁南是从哪儿找来的女人。
可能是来之前喝了半瓶水,时晚寻扯了下裴骁南的衣袖“我想去个洗手间。”
在她走后,贺祈山也从座位上离席。
时晚寻莫名感觉这一路都有人在跟着自己,所以在盥洗池洗手时,也保持着一级警惕。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在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声响后迅往前跑。
身后的黑衣男没想到她这么警觉,拿起手中的手帕就捂住她的口鼻。
霎时间,很奇异的香味涌入鼻息。
“这就是裴骁南的女人”
“娜斯佳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找个地方把她办了,再让裴骁南付出点代价赎人”
“”
时晚寻听到他们原来是冲着裴骁南来的,心里更是一惊。
她想要去咬那人扼住自己脖颈的胳膊,可身体已然出不妙的信号。
她头重脚轻,意识越来越模糊,不断挣扎,仿若濒临溺水。
直到男人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肺里才涌入新鲜的空气。
眼睛睁不开,她看不见来者是谁,只觉得云雾缠绕,整个人如沾了水的棉花不断下坠。
贺祈山让保镖把那两人收拾后直接扔到海里。
他很少面色阴沉,可就在刚刚看到了小姑娘满面酡红,呼吸清浅时,所有阴暗的念头在这一刻如气球不断膨胀。
没有顷刻犹豫,贺祈山将人抱起,带到游艇内的房间。
时晚寻只感觉浑身乏力,她知道自己可能是中了什么药,不知道是不是跟之前在hour的是一种。
热意不断蔓延,她难耐地想要去泡在冰水里,可是身体动不了,只能用葱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
一片混沌中,有人似乎是在唤她的名字。
“阿寻,我的阿寻”
属于他的阿寻。
小姑娘躺在柔软的蚕丝被上,眼睫不安分地轻颤着。
越是接近,越是不敢亵渎。
药效作,小姑娘眉梢眼角间染了几分绯红的媚色,痛苦地强忍着,不让声音从喉头溢出来。
贺祈山愣怔些许,反应过来她中的是什么方面的药。
男人在床沿单膝跪地,情绪复杂,眼神满是贪恋爱慕。
他解下小姑娘的绑带鞋,露出小巧圆润的脚趾,而纤细的脚踝一只手都可以握过来。
仿若一只精美易碎的瓷器。
众人眼里的贺先生,是口口相传的慈善家,正人君子。
殊不知只是外在禁锢的夹子。
犹如一朵玫瑰,表面鲜艳,可生根处早已腐烂。
只有时晚寻,能让他如此失控。
贺祈山摘下金边的眼镜,折叠放在床头柜上。
淙淙如水的月光浸泡在房间,更添几分如梦似幻的迷幻感。
他并不着急去品尝她的美味,而是如同高级猎手对待猎物,一点点蚕食,诱她掉入陷阱。
清甜的少女气息犹如春风拂过的三月嫩芽。
从未有人设想过,人前斯文有礼的贺先生会犹如匍匐在少女脚边的一只兽。
眸色里早已是被阴郁念头浸染过的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