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事實也並非是全部可信的,她沒有說他們攔著花之煙跟賀本清說是要比試比試的事情,還有故意找茬,那個瓷釉實際上是在花之煙踹她哥哥的時候,她故意給踢碎的,反正花之煙也沒有看到。
沒有看到就是花之煙碰碎的,那麼她就一定會受到懲罰。
「一個玩意,碎了也就碎了,」良渚看到王易靈挨打,好像解氣了一些,蹲下身子,幫著花之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衣服上因為打鬥沾上的淤泥,眉頭一皺,「只是……這王家公子在哪學的武術,王總別不是被涮了,連一個柔弱小姑娘都打不過,實在是太……弱爆了了。」
「是是是。」旁邊人趕緊附和,有些後悔來告狀了。
這受傷就受傷了,小孩子踹的,能危險到哪裡去。
都怪自己的太太,看著兒子進醫院,心疼的不得了,非要讓他找花之煙的事才行,他也是看著兒子苦惱,一時說錯了話。
自己今天能夠來,也是因為東城王家,他們也姓王,但是早就在幾輩里,跟東城的沒有了多少聯繫。
算的上是旁支里的遠房了。
要不是去年,東城王家突然要認自己的女兒為乾女兒,他也不過是小小集團的暴發戶,這萬一給東城王家捅了簍子,得罪了良渚,以後的生意,就是要徹底涼涼了。
而且東城王家,在良氏這裡,也算不上是說得上話。
誰不知道良渚有多寵這個小姑娘。
「我沒有碰碎瓷釉,比試的時候,放在了那裡。」花之煙指了指假山處的草坪,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特意放到了一旁,保護了氣來。
良渚站了起來,眼神冷冽。
「瓷釉是我讓之煙拿去畫畫的。」良渚對小偷二字十分不悅,自然也不會管王易靈是否會挨訓。「風叔,瓷釉怎麼碎的,去看一下監控。」
他這樣一說,王易靈慌了,看向自己的父親。
「該是明揚比試的時候碰碎的,王某一點會……」
「王總這是說的什麼話,今日諸位都是客人,無論結果怎麼,我良某都會認下,談什麼客人賠償,不過是區區瓷釉罷了。」然後又看向花之煙,「我自己養出來的孩子,她說沒有,就是沒有。」
眾人明白了,良渚不是要追究責任,可是他在乎花小姐有沒有被欺負,如果視頻里,花之煙有任何閃失,這就是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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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
良渚剛剛開完會。
房間裡站著正在受罰的賀本清。
白天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桌子上還擺放東城王家送來的千年人參,以及補氣血的東西,說是花小姐調理調理,甚至還親自上門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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