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词现在确实处于高潮后的昏聩里,是眼前再度有了些极光白电般的快感光闪,再度积脑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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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
的淫水四溅声响比之前还要猛烈,他想说不要做了、想说他被撑的好胀、腿也好酸……迷迷糊糊一睁眼,就是一个剧烈的哆嗦——不知何时,他整个人都快被架在了那个富翁脸前,虽眼下并未实际接触到——
??
??因为身下仍有那个粗大炙热的肉棒反复操抵进穴口做支撑,他惊恐地往后缩身,却更加把屁股送给身后那牢牢掰抱着他人的胯下,穴口被犹如硬铁般的粗物飞快打桩,浑身奶肉剧烈翻飞,险要甩打在那个富翁呆滞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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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哈……啊……不要……”
沈青词慌了,他想可能不是被拉入对方的精神海,而是对方靠精神威压暂时操控停止了周遭一切?所以才有刚才这富翁要走没走的架势?!
??如果立即被触碰、打破了这个微妙“停止”
平衡的话,那么所有一切都会瞬间如常,届时每一个在场的人,都会真切地看到自己现在这被人淫奸的样子……
??虽然在宴厅这是习以为常的……可、可……
??
??“求求你……”
沈青词反手在身后小幅度乱摸,近乎含泪地捏住他衣角摇晃,“求求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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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经人事的嫩逼本就娇嫩非常,此刻又被当事人极恐慌的不断夹紧,阎契被他夹嘬得又痛又爽,一口嗫上沈青词耳垂,仿佛压根听不见他的哀求,只一个劲邪笑着舔吻他的耳朵,身下却是更凶狠的往这紧致的嫩逼中狂奸,穴口再度随着他的肆意插拔,飞快带出四溅奔脱的淫液,阎契中途忽改变了下姿势,一条胳膊陡然从他肋下穿过,搓揉上另一只奶肉,沈青词的腿早酸软无力,此刻失去他的胳膊钳制,垂荡下一条,差点就真踩在这富翁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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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哈,可以给你操,求、求你了,我们去开个、房间……不要、不要这样……”
似是听到他口齿不清的哀求呻吟,也能在这万籁俱寂间再清楚不过的听到他心颤万分的慌乱节奏,阎契有那么一瞬心软,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扯着沈青词的两条腿大抬开,将被粗大肉棒反复捅插、撑平的逼口正面朝向这个富翁,此刻他们距离太近,沈青词甚至都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如此执着的要把自己和这个富翁联系到一起。
??宛如他俩是个狗男男,而身后这变态是个捉奸成功的道德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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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操的大脑都充斥满癫狂的混乱快感,沈青词还是抓住了这微末的有效信息,断断续续呻吟试探着:“我、啊……咳、咳我不认识他……大哥、大哥你别这样……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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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被重重抱起又落下,欢愉攀升至极乐,阎契能明显看到他高仰的脖颈上滑过的泪痕,几乎是尽全力往自己怀中蜷缩,穴口夹得紧噔噔的,紧张万分地防止自己真被操到这个对面的富翁怀里,从而打乱一切犹如时间停止的“暂时宁和”
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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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有那么一刻,真的非常庆幸他脸上戴着面具。
??看不到他真实痛苦的皱眉模样,就不会太过心软。
??即便这张面具脸也已经“分外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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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留情地抱举着人暴力操干着,娇嫩的穴肉受不了这等长时间的磋磨,沈青词很快又颤抖着泄了身子,肉棒一翘顶,正当好射了那富翁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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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耻的要命,几乎恨不得把脸侧埋进身后人怀里,却又被操的浑身麻麻然,生理本能地缩绞着嫩逼软肉,甬道紧致湿热地几乎快把身后的阎契也一并夹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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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粗臂强力固揽好沈青词,这才猛一抽胯,穴口没了那粗硬的大鸡巴堵满,立时又再度爽喷出大量淫液白精,“噗噗呲呲”
的,嫩红小洞疯狂缩合,却留不住一点,悉数往跟前人发丝、眼睫、肩膀落去。
??他、他多怕这一刻对方被“触发”
,然后真动起来!
??
??“骚货,这就夹不住了?”
??阎契大发慈悲地刚想将人放下,只是沈青词身子被操失力太久,不扶他一把,就要直接摔跪在地,或者说,跪到陌生男人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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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对这个可能性略感不爽,心里头却又被沈青词那句情不自禁示弱般、求饶泣喊出的“大哥”
,给叫的分外暗爽!寻思着什么时候能叫“老公”
就更好了,一边忙把人捞抱起来,白乳上遍布被抽过的热肿红痕,一对大奶子就那么柔软万分地贴摊在自己身前,溢着奶肉,很软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