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收紧手臂,怀里的她,白里透红,天真与成熟集为一体,灯光为她抹上一层蜜釉,透着润泽的光。
这抹光,强势闯入他的生活,跑进他怀里。
光说:只照亮他一个。
好。
真好。
—
坠情的男女,就连相拥愈变得磨人,热情互相烫灼,一点点折磨着埋藏在皮肤下的神经末梢。
她的体温,干扰他的大脑,让他甘愿缴械沉沦为她的傀儡。
沈荞西脸颊泛红,迷乱间,呼吸失去了束缚。
她愣然。
抬头,却见穆尧将犯错的手收了回去,眼中潮氤雾绕。
他的手指僵硬,眼里堆满了迷茫与无措。
他只想摸摸下她后背几块骨头,她不知道,她的骨头真小,一掌能握住好几根,脆弱的很,可怜的很,让他爱不释手,甚至,想让它们一根根在他掌心下战栗。
可那衣服却薄如蝉翼,那一指,只称得上是蹭。
他窘迫,不想暴露他病变的本性,用那双满眼的无辜无知又无助,向她解释。
“质量太差了。”
对,质量太差了。
材质像一道半透明的帘,半遮半掩,因朦胧更美,不是放任那些心术不正的觊觎者偷窥和抢掠吗?
她怎么可以穿这种东西。
本来骨头鲜嫩,穿这个,只会让外面的狗更疯。
穆尧心头在冒火。
却用最软最纯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以后别穿了,我帮你买好的。”
他的诚实,让沈荞西想笑。
乖乖。
纯洁的弟弟,她只想犯罪怎么办?
那就吻吧,春宵一刻,不要浪费时间。
沈荞西拉下穆尧的脖子和他亲吻,说得很慢,却字句清晰:“弟弟,这叫q趣”
你的特权。
他开心地冰川消融,流经太阳穴的血瞬间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