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迟济在罗布泊想要杀我,但我想罗布泊是个无人区,没有道德法律的束缚,也没有旁人看见,赵迟济才会恶从心头起;而姑获毕竟是个国际化大都市,是个法治社会,就算赵希夷得知真相,也应该去法院起诉我才对,而我在罗布泊是正当防卫,根本不怕法院裁决。”
花少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这不对啊,明明赵希夷白天派了那么多人来杀你,你也把他们完美解决掉了,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毫无防备,一副对事态展毫不知情的样子?”
李云潜困惑不解:“白天?杀我?解决掉?什么事态?你到底在说什么?”
“赵希夷派来的打手不是你杀的吗?”
“什么杀手?我没见过啊,我昨天就见过一个来看病的医生,其他外来人都没见过。”
花少一惊:“不对劲!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明明十几个人进了这座酒店却一个人都没活着出来!”
正在这时,房间外门响起打开的咯吱声响,花少目光顿时变得锐利起来,左手猛得反折把李云潜双臂压在背后,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勺走进客厅。
明明没有人,房间大门门锁却在转动打开,露出一条缝隙。
“谁?出来!”
花少一脚踹开大门,走廊上没有任何人。
李云潜眼光注意到青青打了个眼色,从门缝钻了出去,知道她下楼去叫人帮忙,心里不由得镇定了些。
花少被诡异的场景弄得寒毛倒竖,他退回房间反锁住了房门,退到床边。
“李云潜,你也不太对劲,刚刚房门诡异开启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你的心跳平稳了许多,刚刚是不是你在搞鬼?”
李云潜勉强笑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要有那能力还会被你按着手臂用枪顶着脑门?大概是风吹开了房门。”
花少想了想,也是,自己确实有些疑神疑鬼了。
“李云潜,你有没有从赵迟济身上拿到了一块玉佩?把玉佩交给我,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死法,不然,哼哼,我在大洋国军中学了许多拷问技巧,还没有在敌人身上实践过呢!”
“小兄弟,你是说那块玉佩吗?”
李云潜扬起下巴对着兔笼示意,花少目光一闪,现兔笼中兔子脖子上挂着一个大金链子,链子末端系着一块玉佩。
花少声音中充满兴奋和激动:“那块玉佩是你从赵迟济身上得来的吗?”
李云潜老实点头:“是的。”
“慢慢靠过去!”
花少不敢移开手枪枪口,恶狠狠命令道,跟着李云潜脚步一起靠近兔笼,脸色喜色越来越浓。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晚简直是易如反掌!”
花少欣喜万分伸出右手打开兔笼,摸向柔骨魅兔脖子上的金链子。
柔骨魅兔没有反抗被花少左手抱出了兔笼。
正当医武双修的特种兵兵王,恶魔殿龙王花少,兴奋地拎起兔子后颈凑近眼睛去看玉佩的形状。
柔骨魅兔飞起就是一脚。
花少的脑袋就像熟透的西瓜。
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