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手抓住她的双手,腰带被凶狠地向下拽落,赤裸的双腿裸露在晚风里,像是有暗夜的妖灵经过,脚踝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阵激灵,她痉挛的喉咙总算发出了声音,她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自己脱。”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的原因吗?晋江好冷清哦。多谢留言的小天使
☆、10
“啥?”
疯狂的眼睛通红,听着她的声音,微微呲在外面的牙齿上带着她脖子上流出来的血,夜色看上去,竟然是乌黑的颜色。
她的血,原来是黑色的?
“我自己脱,你不就是想艹我吗?”
她说道,感受着脚踝处的冰凉,她的声音不再颤抖,恐惧褪去,她本性中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一面慢慢地浮了起来,仿佛一阵阵热流一般涌过她的全身,脑海中混乱的一团被狂暴的陌生的感觉吹得一干二净,眼睛盯着面前疯狂的男人,声音有些阴冷地问道:“我张开双腿让你艹,这样你会舒服一些吧?”
疯狂的男人退了一下,咬得她浑身流血的残暴被她阴暗的样子褪掉了大半,像是个暂时得到安抚的野兽,他愣着的功夫听见她说道:“你等我一下。”
他眼睁睁看见她弯下身子,眼睁睁看见她从深蓝的校服裤子里挣扎而出的腿修长白皙,不用触摸,只需要用眼睛看着就是极品,他想到一会儿这双腿将为自己打开,缠在自己的腰上,任他随意攻城略地,他的下身就变得烙铁一般滚烫,里面的浓浆如同火山岩般汹涌,喧嚣着想要得到释放——只要得到了一次,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离开自己了吧?
什么请假,什么辞职,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自己在她身上用了足足两个多月的心思,她竟然一点儿留恋都没有?绝情心狠的女人!是时候让她记住自己了!小小年纪的女娃子不清不白地破了身子,以后就只能乖乖地留在洗车行里了吧?乖乖地听从自己的需要,再也不敢对自己视若不见、理都不理,不管是白天黑夜,只要自己想要,她就得乖乖地张开腿,任凭他予取予求。
这才是正确的对待这种女人的方式,不识好人心的小婊子,让你看看谁才是真的大爷!
之前的他实在是太仁慈了,太傻了。
女人,不都是这样吗?他留在老家的那个黄脸婆,就是被他干服了,大了肚子了,连娘家都没有脸回,走投无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嫁给他,乖乖地给他生儿育女。
这个也一样,只不过这个这么漂亮,可以留在城里自己租的房子里,当个二房。
这些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下半身的僵硬几乎让他发狂了,眼见她脱掉了裤子,直起身来,他开始解裤子皮带,第一刀扎进他的肚子时,他以为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引起的刺痛。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沿着第一刀扎进去的地方又捅了进去,他栽倒在地上,第四刀径直刺进他的鼠蹊部,他睁大了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她,跟眼前少女的眼睛碰个正着,耳中听见她细细的喘息声,就像她平时擦车时累了的气息,死一般的沉寂,即使她手里不停地拿着刀子进进出出,她依然是安静的,她好看的唇角甚至微微抿着,眼睛里发出的光,让人毛骨悚然!
他要死了吧?
死在这个女娃子的刀子下?
死的恐惧让他勉强爬起来,忍着胸腹部的剧痛,向着她扑了过去,她竟然丢下了刀子,赤裸的长腿用力地蹬了自己下半身一脚,刚刚坚硬如铁的那个物件挨了沉重的一击,他疼得栽倒在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再也爬不起来。
手机按键的声音,是她在说话吗?
这个蓄谋杀人的小婊子,竟然贴身带着刀,她杀了自己也活该枪毙了吧?等她到了阴曹地府,自己在那儿等着她,非干死她不可。
他恶狠狠地想着,神志渐渐不清之际,想起来自己竟然挨了四刀都没有得到她的身子,怨恨和不甘让他的心比刀口都疼,眼皮抽搐着,脚在地上用力蹬了两下,想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就算得不到,让自己的物件碰了她也好。
他就这样不甘心地昏了过去。
警察赶到的时候,看见身上全都是血的少女赤裸着双腿,栽倒在一具男性身体旁边,满地的海鲜鱼丸,海货和鲜血的腥气弥散在空中,腥膻的味道仿佛修罗场,两个警察捂了鼻子i,弯身摸了脉搏,还好全都有生命迹象,立即叫车将人送到了医院。
葛晴醒过来的时候,茫然的眼睛盯着面前站着的三个警察,听见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问自己道:“报警的人是你吗?”
她点头,嗓子眼一阵颤抖,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拳头在身子底下攥紧,回避着警察的视线。
“那男的是你什么人?”
警察问。
“是——经理。”
她低声说,感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干涩嘶哑,很想用力清一下,却没有力气。
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年长的两个转身离开了,留下年轻的继续盘问,不到半个小时,年轻警察已经将事情的大致背景了解清楚,他心想不过是个正当防卫的案子罢了,最多半个月也就结案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当警察的职业病,他看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少女,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那把刀你从哪儿拿到的?”
他突然问。
“我这几天总感觉有人跟着我,所以我从打工的烧烤店里,随手拿了一把防身。”
这个解释似乎很正常。
“你感到有人跟着你?怎么感到的?”
警察从笔录上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