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大人如此的顽固不化,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对你客气了。”
朱良策拿着手中烧的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放在张慕寒胸前。
张慕寒只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痛苦的昏迷了过去。
很快,一桶水淋在他身上。
张慕寒从昏迷中悠悠醒来。
朱良策拿着手中的烙铁继续威胁他,“那些账本在哪里?”
张慕寒痛苦地耷拉着眼皮儿,看都没看朱良策一眼。
等朱良策从大牢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他脸色差劲的回到了他熟悉的雍和县衙内。
“大人,一位姓王的男子拜见您。”
衙门里的官差来到书房禀告。
朱良策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请他进来吧。”
很快,王德荣见到了朱良策。
“王德荣拜见大人。”
朱良策收敛起脸上的不悦之色。
他伸手虚扶道,“王兄不必客气,快请坐。”
王德荣起身,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王兄前来见我,所谓何事?”
朱良策没有功夫和王德荣兜圈子,直接问明他来意。
王德荣也不客气,直接向他表明道,“大人,此次来是想请你帮我开一张大名府通往京城的河道通行证。”
有了这张通行证,他们方家运用水上航线,将南边进来的货物运送至京城,不愁挣不到银钱。
这样一来,不但大大地节省了运输成本,而且方便快捷了很多。
这样有助于恢复他们方家在生意上场上的地位。
闻言,朱良策坐在那里思考了片刻,郑重地说道,“王兄啊,你太看得起了老弟了,王兄需要的这种东西,我这边可开不出来,还请王兄另请高明吧。”
坐在椅子上的方德荣听到对方的拒绝,心里非常的不好受。
这个朱良策真会睁眼说瞎话。
他作为大名府的同知掌管着大名府境内所有的江防、河工、水利。
居然告诉他开不出一张小小的通行证。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困难,但是对于朱良策来说,分明就是抬手的小事情。
这个姓朱的收了他们方家那么多钱,竟然不愿意为他开一张通行证出来,简直欺人太甚。
“既然朱大人多有不便,王某告退。”
王德荣脸色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拱手告辞。
等他走出门,书房的房门关上,朱良策对离去的方德荣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的商贾竟然敢跑到我面前,要求我帮他做事情,脸儿真大。”
从衙门离开的王德荣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上了自家的马车之后,没有回家,而是拐了一个方向。
第二天。
宁月跟随明知府父女两人,啊,乔装打扮一番,坐在两辆马车上向雍和县的方向赶路。
他们出不久,和另外一辆马车同路。
一路上,宁月他们赶路非常的快。
和他们同路的那辆马车被他们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傍晚时分,宁月他们由于太过于着急赶路,错过了落脚的客栈只能在野外住扎休息。
没有想到,他们刚升上火堆不久跟随在他们身后的那辆车。追了过来。
“月月,你说,那这辆马车跟随了咱们一整天,坐在里面的人会不会对咱们有什么图谋?”
挨着宁月坐在一旁打扮成小公子的明瑞雪俯身和宁月聊天猜测道。
宁月抬起头,望着不远处的那辆马车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