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辞典换了只手拿着,诸元清皱着眉活动了两下手腕。
嘶,这反作用力还真不小。
墙边的费奇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且万分敬佩地瞅了瞅自家元帅八风不动的身形。
哎呦喂,莱特阁下这脾气也不小啊。
“再说说你要告谁?”
诸元清挑眉。
切斯特张着嘴,两只耳朵嗡嗡作响,眼睛也晕晕沉沉看不清眼前的虫影,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滑下,流过了肿得跟包子似的两边侧脸。
他吸了吸鼻子,眼泪倾泻而出,哽咽:“不……不告了……”
听到切斯特的回答,诸元清叹了口气,将那本厚厚的辞典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但是鉴于费奇这等无关雌虫还在这里看着,他只能遗憾放弃再来一下的想法。
“所以,现在可以说了吗?”
诸元清微笑。
切斯特现在看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边哭边往椅子后面躲:“说、我什么都说!”
阿德里安和费奇都顾忌他雄虫的身份,可诸元清不一样,他是真打啊!
切斯特边流眼泪边吸鼻子,总算把事情大概交代了出来。
诸元清不可置信:“所以,你就真听他的话,把通行证给他了?”
切斯特缩着脖子点头。
雄虫再无知也得有个度吧?还真有蠢成这样的?
诸元清扶额:“你难道不知道,每份通行证的担保虫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你就这么三言两语给他了?”
“他说和你无关就与你无关?这么听话,阿德里安让你端着枪上战场你也去?”
“如果他带进来的是星盗,背叛虫族罪是什么后果?就算不是死刑,你下半辈子也得在监狱里待下去了。”
他面无表情拍了拍手:“恭喜,说不定你会成为虫族历史上第一个荣获无期徒刑的雄虫。”
“那、那怎么办?”
看到所有虫难以直视的表情,切斯特这才慌了:“哥!莱特!你帮帮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