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付何魁,秦浩并没有打算要通过官方手段。
秦浩扫了何魁一眼,一根银针正中何魁胸口,何魁毫无知觉,秦浩道:“何副院长,你知道,我是个中医,对人体的构造,比你这个西医可要清楚得多,而且,中医治未病。”
“你,你要干什么?你想害我,我一去检查,就可以得到你害我的证据,你别乱来。”
富人惜命,更何况何魁这种身居高位,又富得流油,自然怕死。
“不,不,我下的手,你们省医的机器根本就不可能查得出来,而且,你说是我害你,谁信,你信吗?”
秦浩看了纳兰秀竹一眼。
纳兰秀竹笑着摇了摇头,道:“就算是我说,恐怕省医的那些病人也不会信,秦浩德高望重,他会害人?不可能的。”
何魁咬了咬牙,瞪了秦浩,道:“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
“你害了那么多人都没遭报应,我就算是弄死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不过你放心,我给你扎了一针,不过就是阻碍了一下你的心脏功能,从现在起,你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时不时会有点心绞痛,这病津南市没人能医,除了我。”
秦浩摊了摊手,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秦浩,你……”
何魁一激动,心脏便像是被插入了一把刀子,绞得他痛不欲生。
“别激动,心脏病人最忌激动了。”
秦浩掏出早就备好的药丸,道,“我这里有药,今天我从省医回来,心情不是很好,一百万一颗,刚好,你把刚才的卡给我,还欠我二十万,不过我不要钱,你帮我办件事,我就给你药,否则,你真的会疼死,而我是个保健局的专家,我是权威,我说你因医治无效死亡,也不会有人去给你翻案。”
说你有病就有病。
说你是绝症,那就是绝症!
何魁第一次觉得权势的可怕。
“怎么样?钱和命,你自己选。”
秦浩笑了起来。
“嗬……嗬……”
何魁脸色苍白,呼吸困难了起来。
只是他没有坚持到十秒,他便将先前纳兰秀竹递出去的那张卡还了回来,道,“救,救我。”
秦浩从一个小瓷瓶中取出一粒小指头大小的药丸放在了桌上。
何魁赶紧抓起来吃了下去,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何魁便恢复了常态。
“你要我做什么?”
“这不是一条狗该有的语气。”
秦浩靠在椅子上,面色冷酷。
何魁脸色一变,眉宇中闪过一丝愠色,可是一想到刚才的痛楚,他立马咬着牙,看了秦浩一眼,低眉顺眼道:“你要我做什么。”
“不错,不过还是不到位,以后可要加紧练习。”
秦浩笑道,“你是省医排名靠前的副院长,肯定知道一些医药代表,我们市一医中医科就要开张,虽然院长找了个可信的供药商,但是,我还是担心院长会被蒙蔽,我要你整理出省内所有排的上号的这类公司和公司的真正老板。”
“就,就这个?”
何魁没想到秦浩费这么大劲,只是干这么件费力不讨好的事。
“医者父母心。”
秦浩端起茶杯,喝起水来。
纳兰秀竹在一边看着秦浩,柔情似水。
“哟,我说是谁占了我的位置啊,原来是何叔,哦,何叔你好啊,我这有俩朋友,他们可是只坐这个位置的,不介意一起吧。”
秦浩刚刚喝完一杯茶,一道略显聒噪的声音响起,他还没扭过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坐在他对面的何魁却是脸色一变。
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天闻啊,你何叔招待贵客呢,改天再请客,啊。”
秦浩这才扭过头看向来人,这是三个年轻人,一男两女,男的皮肤挺白,身材并不消瘦,一看就是经常玩健身的。
另外两个女人打扮很是精致,一个长发披肩玩儿纯情,一个弄了个锅盖般的紫色蓬蓬头,走的是可爱路线。
不过两人并不像纳兰秀竹般天生丽质,放在平日看,也还算半个美女,但有纳兰秀竹坐阵,两人顿时如土鸡瓦狗般。
秦浩对这类打扮的人无感,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没有打算再理会。
“别啊,我这两个朋友可是从外地赶来的,今天我就是带他们来这给他们接风洗尘,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