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早已经止住了,但伤口很深,齿痕周围有些泛肿,除此之外没什么大问题。
咬的是真狠。
左聿时从医药箱里拿过医用酒精棉自己简单处理了几下,做了一些消炎消肿的基本程序。
出去后没再听见外边有沈洛的动静,手机上倒是收到沈洛来的消息:[左总,那您明天的会议和行程我暂时给往后推两天,您好好休息啊!]
左聿时给了回复,将手机放回茶几上。
现在这伤口表面的创伤程度没办法用创可贴简单遮盖,休息两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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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雅臣华庭,谢青苏一路径直乘电梯进了家门,却是没有开灯,借着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迅进了书房。
打开电脑,在上边查关于宁市和无名古墓的关键字,但能查到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句,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内容也仅仅是考古队在十年前于宁市某无人问津的荒山脚下现一处无名古墓,但因为墓里没有什么值得考究的能与历史对照的文物,所以没有更详细的介绍。
唯一能证明的,是纪老先生的话并不假,他的确在宁市见过那座古墓,也见过那张所谓的穿着龙纹金甲的美人图。
仅有的几个相关新闻链接已经被谢青苏逐个点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都一样,只有简短几句,甚至连具体地点也没有,只有她最开始知道的两个关键词,宁市,荒山。
宁市距离海城三千多公里,根据现在的位置来对比,在她翻看过的相关史书中位于一千多年前的西关外疆域地带,周围重重险峰山峦叠嶂,即便是放到现在,也是无人问津的一大片险峻荒山。
既然连无名古墓都能找到,却为什么历史上没有她的相关记录,甚至没有她所在的朝代?
她缓缓向后靠在椅背,书房里的灯没有开,只有电脑屏幕里的光与窗外的月光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微蓝的光晕,落在谢青苏的身上。
一个多小时后,手机忽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叫嚣了起来。
“老大,你在家吗,能不能把沙上给我腾出个地方,我今晚去你那里借住!”
电话刚一接通,沈小乐气呼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谢青苏看了眼时间:“半夜十一点,你要来我这里住?”
“对,你要是不收留我,我今晚就没地儿可去了。”
沈小乐委委屈屈的哭诉:“我身份证丢了正补办呢,没办法住酒店。”
“你哥允许你这么晚出来?”
“别提我哥了,他就是个神经病!”
沈小乐一听见他就来气:“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背后说人坏话,还说的那么离谱,太气人了!”
谢青苏懒得断她这家务事,倒是没拒绝沈小乐的求助,抬手合上了电脑,起身时随口问了句:“说什么坏话?”
“说你啊!”
沈小乐那边已经拦了一辆计程车,坐进车里后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气冲冲的说:“我怀疑他今晚在外面是喝酒了,回来之后就吹胡子瞪眼跟我说话,居然还当我的面说你坏话。”
谢青苏这倒是好奇了:“说我什么?”
“说你咬人!”
沈小乐在车里气鼓鼓的,抱着自己的包,一副要离家出走的架势:“我看他才是胡乱咬人,好端端的也不知道什么神经,之前还一口一个谢大小姐的叫着,今天就说你坏话,一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害臊!”
谢青苏拿着电话的手一顿。&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