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说:“道理我懂,可是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公社那边有我,你背后还有你外公,你不踏实什么?谁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就是欺负你外公,借他胆子,他也得掂量掂量。”
邹杰说,“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有伴了,晚上不用独守空房了。”
小梅很高兴,很期待,但心里还是有些打怵。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北山东面坡。
东面坡上,突击队员们正在比拼着干活,四姑娘老远见邹杰和小梅赶来,便迎上前去。
“邹主任好,小梅姐你怎么也老了。”
四姑娘把“来”
说成了“老”
。
“哈~哈~哈~你怎么说话嘴都不听使唤啦?”
邹杰笑了。
小梅也憋不住笑,调侃道:“我怎么老了?”
“对不起,说走嘴了,”
四姑娘说,“快把你的水给我喝几口,我带的水让他们喝光了。”
小梅为四姑娘倒上一缸水,四姑娘喝几口水,说道:“邹主任,你得说说牤子哥,他干起活来不要命,让我们跟他学,不让我们歇气,就像你说的,累得我腿肚子转筋嘴打掉。”
“这怎么行?”
邹杰说,“去叫大家歇一会儿。”
“我可不敢,”
四姑娘说,“还是你亲自去叫吧。”
邹杰和小梅走到牤子近前,四姑娘也跟了过来,这时牤子才现她俩来,邹杰到现场他不感到意外,小梅来了让他没有想到。
“牤子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小梅问道。
“没事,这点伤算什么。”
牤子见了小梅有些腼腆。
“我现了,还是小梅关心你,”
邹杰说,“我都没想起问问你的伤,这叫什么?这叫心中有眼里有,牤子,这份情你可要好好珍惜哟!”
“邹姐,你说啥呢?”
小梅羞得脸红。
牤子被邹杰这句话说得难为情。
四姑娘听得很不自在,一扭身便躲一边暗自生闷气去了。
虽然只是一个早晨加上饭后这短短一个时辰,蓖麻田已经开垦出很大一块。
邹杰环顾一下四周,又看看大伙汗流浃背的样子,说道:“牤子,你不能让大家这么干,这么不歇气干会把大家累坏的。”
牤子挠着脑袋,说道:“突击队就得突击。”
“不行,突击队也得张弛有度,不能这么拼命干。”
邹杰说,“赶紧让大家歇一会儿。”
牤子招呼大伙停下来,过来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