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桂儿冷笑。
楚桂儿快马加鞭追上了车马。见楚桂儿来了,福宁便要返回去瑚成那里,他被安排为侍卫长。然而临行前,楚桂儿叫住了他,轻声道:
“此去你不仅要护送他们,还有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做。七阿哥与王爷八字相冲,必然留不得,路上你得想法子把他解决了;还有那瑚成,三番五次挑拨王爷与福晋关系,罪无可恕,你也得把他除了。至于那拉氏和茕格格,你千万要保护好。”
“为何?若要除掉瑚成,我可以理解,可是七阿哥,就算犯冲,把他送远一些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福宁震惊。
“以前试过,结果送远了,还是不管用。”
楚桂儿叹气,“这也是无奈之举,王爷也于心不忍啊。”
“若是王爷的意思的话,我只能昧着良心了。”
福宁道。
最后瑚成没有找到玲珑,失落而归,路上一直想着如何向纤袅解释。然而回来之后见到失魂落魄的兰蕙,了解了事情缘由,大怒。然而见到福宁穿着和亲王府侍卫服前来,瞬间明白了一切。
“亏我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走狗!”
瑚成怒道。
“我本来就是王爷的人,这么多年来几乎游遍了大清。奉王爷谕令,于东北寻福晋。”
福宁道,“赋税,户籍,田产,房产,这怎么能是我能解决的?一切都是王爷早就安排好的。你们的行踪,王爷都知道。”
“做这样的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
瑚成道。
“报应?你可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外为王爷奔走效力,若要遭报应,早就遭了!”
福宁道,“你们把东西收拾好,我现在必须护送你们回京。”
“我好不容易带茑娘离开了那里,她好不容易脱离苦海,难道你还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在那里受苦吗!”
瑚成悲痛,“你知道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是我主子,他对福
晋怎样,不是我该过问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奉命。”
福宁道。
繁星点墨,再急也不能连夜乘车,于是在一处酒楼歇息。舟车劳顿,此时跟随的侍卫们也早早休息,纤袅也有些劳累了。而弘昼不知怎么的,极其精神。微弱的烛光下,弘昼握住她的手写着什么。
“你可还记得这首诗?”
弘昼问。
“记得。”
纤袅道,“这是王爷曾作的《金樽吟》。”
“是啊。人生难得一知己,推杯换盏话古今。”
弘昼道,“小袅儿,你走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长夜漫漫,我一个人也好生孤独寂寞。”
“王府里面那么多格格,王爷看腻了,随时纳便是,总有比我好的。”
纤袅道。
“那怎么能一样!”
弘昼轻轻吻着纤袅的侧脸,“你是我的人,永远都该听我的,你就不该离开我。”
“奴才知罪。”
纤袅轻声道。
“这一次,你离不开我了。”
弘昼紧紧抱住她,“难道你要为了自己的自由,让我承受这种相思之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