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璎道,“姐姐,只要嫡福晋高兴了,等她哪天不方便,不就是让您去侍寝吗?”
“说得倒容易,就算她不方便,爷不行事也要陪着她……”
忽然浸月想起什么,“大阿哥虽然夭折了,但是爷对嫡福晋的情还是不变,反而对她更好,好弥补她的丧子之痛。你说我若是怀上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爷再怎么说也会看在孩子的面上宠爱我吧?雪璎,你帮我开一副可以怀孕的药,至于别的我自己想办法。最好我和爷喝的药都有,爷的药我下在酒里面就行了。等我生了孩子,我就是侧福晋了,到时候你到我身边来,也不用在嫡福晋这里受气了!”
“嫡福晋对我挺好的,我没有受气啊。况且……这药也不好开啊!”
雪璎推却道。
“哪有什么做不到的,我又不会亏待你。”
浸月兴奋道,“你怎么就没有追求啊!就甘心当一个不受待见的通房?爷都不碰你一下!让你去侍寝,你还顾及着嫡福晋拒绝他。嫡福晋自然满意,爷很快就会忘记你啊!雪璎,我们女人过了这几年就人老珠黄了,可耽搁不得啊!”
“我先帮你开几副调养身子的药,先喝几副,过几天我再给你开你要的药。但是切记,你要的药必须行房当天喝,否则不但没有用还会损害身体。虽不至于伤了根本,但是这毕竟是虎狼之药。”
雪璎无奈。
“谢谢了雪璎!”
浸月十分开心。
浸月先喝着调理身子的药,雪璎帮她配好生子药
。浸月将药给丫头去煮,自己去了弘昼房间。弘昼见浸月来了有些不耐烦,正要让她出去,浸月端着茶就笑吟吟地走过去。她指尖藏着药粉,沾了沾茶水。弘昼倒没有注意,将茶喝尽。此时浸月就等自己的药熬好。
“爷,外面天气那么好,您不去走走,在这里看书也是闷啊。”
浸月道,“爷,今天晚上……”
“你出去吧。”
弘昼淡淡道。
浸月活生生吃了闭门羹,心里头很不爽,于是打算晚上再试。她回到卧房,药已经端过来了。浸月满肚子气地把药喝了,但是总感觉这药的气味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于是没有放在心上。
偏巧晚上弘昼还是去了纤袅的房中,浸月心里面不平。但令她更难以接受的是,是纤袅又有喜了。她还在郁闷伤心的时候,雪璎却找上了她:
“嫡福晋痛失大阿哥之后身体就不好,我爹爹开的调养药中有避孕的成分,嫡福晋是不可能怀孕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哪里知道啊!你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我哪里会知道……”
忽然浸月似乎想起来什么,“上次我喝了你给我的生子药,为什么我感觉和嫡福晋喝的调养的药是一样的?”
“一样?不可能啊!”
雪璎也疑惑了,“莫不是……药被掉包了?”
原来那天浸月吩咐小药房的荟芸熬药,恰好玲珑也守着纤袅的药。于是玲珑就与荟芸闲谈起来,走的时候却不小心把药端错了。于是纤袅就喝了雪璎给浸月的生子药。
“就算嫡福晋停了调养药也要过一段时日才可以受喜,除非嫡福晋误喝了那生子药。”
雪璎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嫡福晋身子还没有调理好,这到了月份,我担心嫡福晋啊!”
“罢了,这次算我倒霉。”
浸月遗憾地道,“至少嫡福晋有喜伺候不了爷,我才有机会接近爷。”
纤袅与弘昼都不知道这缘由,只道是这个孩子来得是时候。崔奇哲把完脉后忧心忡忡地回到太医院,雪璎却追上去,悄悄告诉他孩子的由来。崔奇哲一听,既恍然大悟又更加忧心:
“我就说这嫡福晋怎么就怀孕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件事还是要坦白说了,我还要继续给福晋开安胎药,把身子养好。你也真是的,帮那浸月开什么药?”
“爹爹,嫡福晋吃错了药,可有什么不对劲吗?”
雪璎问。
“应该没有,嫡福晋一般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哪怕药被掉包了也想不到,浸月那么机灵不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吗?你抽机会把真相告诉五爷和福晋,让福晋注意身子,更要按时喝我开的安胎药。”
崔奇哲道,“所幸福晋根本好,有些人一喝下去说不定命都没了。雪璎啊,你跟着我学医这么多年来,用药还不知道轻重,药多了,药少了都是要害人命的啊!”
“爹爹,我错了嘛。可是,您让我去告诉爷和福晋真相,我不敢,要不您帮女儿说。”
雪璎拉着崔奇哲的手,“爹爹,求您了!”
“行,爹答应你!”
崔奇哲怜爱地摸着雪璎的头,“但是你回去,把中药十八反十九忌、妊娠禁忌歌都给我抄一百遍,明天交给我!”
雪璎回去抄书,浸月看到有些疑惑。问出原因后,心里面有点儿为雪璎打抱不平了。
“不就是药猛了一点儿吗,为什么崔太医就那样罚你?太不公平了吧!”
浸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