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承钰说道:“确实如此。“
沈惟严又问道:“罪人涂延宗受到惊吓之后,身体状况如何。”
涂承钰说道:“一开始吓得身体瘫软,只不过回到房间里,吃了药之后,慢慢就恢复了。”
沈惟严又问:“既然罪人涂延宗身体恢复,又手中持有火铳,王爷您是如何杀了他的呢?”
涂承钰说道:“你在质疑本王?”
沈惟严躬身说道:“王爷恕罪,下官不敢质疑王爷,乃是想打探清楚涂延宗身体到底如何?此事事关重大,望王爷能如实告知下官。”
涂承钰冷哼一声,说道:“本王是趁他分神之际,用小刀打掉他手中火铳,然后在抢夺火铳之中,不小心将他刺死的。”
沈惟严说道:“既然是争夺中将他刺死,想必王爷与他争夺必然激烈了。”
涂承钰当然不能说,是涂延宗身体没了力气,然后自己才将他弄死的。
所以只能顺着沈惟严的话说道:“确实如此。”
沈惟严听完涂承钰的话,对皇帝说道:
“陛下,微臣已经问清楚。从肃王所说便知。”
“罪人涂延宗在喝酒,受惊吓之后。”
“依然能与肃王这样身体康健之人争夺火铳,却不落下风。”
“可见,唐太医先前所说为真,罪民涂延宗确实已经康复。”
“由此可知,弹劾唐太医和商阁老谋害涂延宗之事,乃是诬告。”
“此乃微臣判断,请陛下明鉴。”
皇帝没有回答沈惟严的话,而是看向其他大臣,问道:
“众位爱卿,谁还有话要说?”
回答话音一落,又一个绯袍官出列,说道:
“微臣谷昌远,见过陛下,微臣不同意沈大人刚才所说的话。”
皇帝说道:“既然不同意,你就问他吧。”
谷昌远领旨转头看向沈惟严,说道:
“沈大人刚才所言何其荒谬,肃王殿下刚才已经说了,罪人涂延宗是在吃了药之后,才恢复的。”
“可见他还需要吃药,由此得知,他的病情并未痊愈。”
沈惟严反驳道:“谷大人只听其一,不听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