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太子一出行,那便是最高规格的防卫。
此处的情况,在春游的一些人口中传开来。
过了半个时辰,就有一人快步走来,被两个护卫拦在一旁。
来人连忙道:“在下李崇义奉家父河间郡王之命,前来陪太子殿下游玩。”
李承乾抬道:“崇义!快来!”
闻言,护卫这才放行。
李崇义快步走过,带着笑容道:“太子殿下,处默,杜荷。”
李承乾给他丢去一棵桃子道:“岭南的桃子,杜荷了大价钱买来的。”
李崇义接过桃子,走上前道:“多谢太子。”
“孤打听一件事。”
李承乾压低嗓音道:“最近是什么人在议论当今太子,说孤为人孤僻,又刻薄。”
“什么?”
李崇义讶异。
“对!哪个贱人在议论,某家撕了他。”
程处默同仇敌忾。
“这个……”
李崇义神色犯难,低声道:“这个传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多的,不过当初上元节时,叔叔李元昌倒是提起过这事。”
程处默连忙抱拳道:“殿下,家父说过,李元昌就是个贱人。”
李承乾靠着椅子斜着,翘着腿扶着太阳穴苦恼道:“孤什么时候得罪叔叔了?”
李崇义又道:“在下也只是猜测,多半也许不是他传出来的。”
程处默当即拍案道:“殿下,放心!某家去把此人带来问问便知。”
“哎!”
李承乾当即喊住他,道:“你老程家门风就算是再硬,孤也不能任由你去闯祸。”
言罢,又向李绩招了招手。
“殿下,有何吩咐。”
李承乾低声道:“大将军,李元昌还在长安吗?”
李绩道:“在的。”
李承乾笑着道:“找三两个身手好的,让他们找到李元昌,先揍他一顿,若这些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就让他去查,明天向大将军禀报,一天查不到,每天揍他一顿,直到他查到为止。”
李绩应声道:“喏。”
李崇义连忙道:“殿下会不会过了?”
“过了?”
李承乾笑道:“不是说孤刻薄吗?谁让他说的,害得孤以后找不到女子成婚,这难道不是天大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