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喜好怎么这么让人憋屈
为了让他放过自己的脸,单敏使了好大力气推开他,捧着自己的饱满x脯诱惑道“给你换一个更舒服的地方?”
说着,便贴身向前压去,一手握住一只r儿紧紧包夹着他的rgun。浑身散发着热气的物什,像一块烧红的铁棍,将她的x脯烫得泛出一丝粉红。
滚圆n儿裹挟着怒涨的暴蛇,顶上一口小眼似吐露着冰冷的蛇信子,蛇首不过蛰伏片刻,便又蓄意往她唇边顶,吓得单敏连忙伸出舌头,安抚这头陷入疯狂的蟒蛇。
洞外天se渐暗,洞内黑沉一片,两人隐入黑暗中,无法再看到对方的神情,只能凭借着动作感受对方。
越是看不清,其余四感便越发敏锐。
鼻间男人的浓郁燥热t味,耳旁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舌间t1an抵的腥浊味道,身上触碰到的滚烫肌肤。
于虵魃而言,是身下温凉的柔软包裹,是喉间的苦涩g渴,是耳边r0ut摩挲的窸窣声,是鼻间nv人身上的淡淡草木香味。
四周还环绕着一gu陌生的气味,似乎只有在两人亲密时才逐渐浓郁。
rt0u被磨得发痒,花x也像瀑布一样奔流而下,单敏在黑暗里合紧大腿,敏感的花唇悄悄摩挲着,像被雨水击打的叶片,一ch0u一ch0u,不断蠕动。
要不要趁他不留意,直接坐上去?单敏纠结了一瞬,便决定试一试。
她借着耸动xr的姿势,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挪,rujiang刮过他的腰腹,再缓缓按压在他的x膛上。
平坦的小腹则抵着不知满足的r0u柱缓慢蹭动,直到两处炽热相贴,单敏咬紧了下唇,仍旧忍不住呼出一声jia0y。
nv人的小手撑在男人的x前,纤细的腰肢不断摆弄,浑圆的翘t蠕动着,在黑暗里凹出一种极其柔软又y1ngdang的幅度。
花唇紧紧包裹着粗长的bang身,花蕊被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一朵娇neng的花ba0就这么逐渐盛开在男人的身上。花瓣被来回碾碎,花汁又将捣棍染得汁水淋漓。
虵魃在她坐上来的一瞬间,便绷紧了身子,双手下意识就要推开她,却又在她的第一下蠕动后停住了手。
x膛剧烈起伏,一会儿想要将她推下去,一会儿又不舍身下舒爽的快感。矛盾让他的思绪极为拉扯,身t却诚实地挺着胯,一个劲地迎着她每一下的碾压。
娇弱的花ga0和粗壮树g不断摩擦,热意被蒸腾起来,腿间的瘙痒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单敏被他撞得jiao吁吁,气息不稳,细密的cha0水如春雨绵绵,浇灌在茁壮的枝g上。
虵魃的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交错沉浮间,心底的yuwang如瀑布下的深潭之水,越积越深。
明知道她身上还存在疑点,他作为族里领头的祭司,应该与她保持距离,以免自己被她g引纠缠,放松了对她的监察。
尤其是他的后代,会作为下一代的虵族祭司,继续背负虵族千百年的秘密。他不应该挑选一个身份存疑的妻子,这也许会让他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可是
也许,她真的是虺螣神派来的神使呢?那他和她的结合,是不是就顺应了虺螣神的安排?
没有人知道这是他的真实所想,还是他的自欺欺人。
低沉的粗喘里夹杂了一声叹息,虵魃终究是选择了合上眼睛,任由nv人在他身上驰骋,诱惑g缠着他与之堕落。
身下的男人明明很是情动,一双手却始终静静垂落在腰侧。单敏拿不准他的意思,想扶着rguncha进去,又怕贸然打破两人现在还算契合的现状。
蠕动的媚r0u一ch0u一缩,等不到她想清楚,便忍不住一阵颤儿哆嗦,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剥夺了她的理智。
黑暗中,nv人蹙眉轻哼,神se一片涣散。
她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随即腰肢颤个不停,贝齿紧咬着下唇,喉间呜咽一声,便虚软地倒在了男人身上。
喷溅的春cha0自男人的r0u柱上方兜头浇下,又顺着两人的贴合处浸润了底下g燥的叶片。
单敏自己得了舒爽,便懒得再动。身子软趴趴地伏在男人身上,侧首平复着略带急促的喘息。
听着他x腔下有力地跳动,单敏莫名有些迷恋,忍不住又挪动了位置,以便于更好地听清它的声音。
虵魃的r0u柱还肿胀着,shill地挺立在原地,好不可怜。
他按住nv人的腰,反身将她压在草床上。g燥的叶片上重叠出一宽一窄的两道sh痕,情动燥热的汗水彼此交融。
仿照她的动作,虵魃无师自通。大掌g起她的一条腿盘于腰侧,身下重新埋进某处sh热沼泽,如黑蟒找到舒适的栖息地,穿梭游荡在水草茂盛的肥沃土地,肆意横行。
直至大黑蟒跨越整片宽阔无垠的沼泽地,将水草搅得东倒西歪,在水面上拍打出无数波纹,林间虫鸟鸣叫不止,纤弱枝g颤动连连,斗转星移间,日新月异,颠鸾倒凤,如入无人之境。
长途跋涉终达,黑蟒寻一处绵软草甸栖息,蛇尾缠绕盘旋,七寸尽露,毫无防备,一夜安眠。
幻境第六日。
夜se渐渐褪去,天开始发白,清晨的凉风从石洞外吹入,覆盖在草床上ch11u0的两人。
nv人趴睡在草床外侧,腰窝处陷下一个好看的弧度,一条纤细的长腿掉下床沿,耷拉在石板上。男人平卧而眠,呼x1均匀而绵长,一侧的手臂搭在nv人的腰上,掌心向里虚拢住nv人的腰。
似疏离,又似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