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泠歌被夏旅思逗得只差钻缝三尺,逃无可逃,只得耐下羞耻心反问夏旅思:“那你是不是吃醋!你看见秦瓯,便要参加这歌者大赛,你是不是吃醋?”
“啊这。”
夏旅思笑起来,好呀,正经的姐姐逗不到了,现在懂得反问她了。
“是不是?”
“我不吃醋。得贤臣助你是好事,于我们的合作有利。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
夏旅思说得不动声色。
“你这人……”
段泠歌一时不知该赞扬她的识大体,还是该懊恼她把她们之间的事干巴巴地说成是合作。
两人一来一往都在试探对方,一时无语然而暧昧的气氛流转在两人之间,空气似乎变得香甜,因为尽是彼此的香味。夏旅思看见段泠歌如月华般的眸子,里面有她的身影。
夏旅思手臂微微曲起,她的唇慢慢贴近了段泠歌的唇角,似有若无地碰到就显得那么的软,那么的香。夏旅思故意用一种嗲嗲的声调逗段泠歌:“官人~既是你重金请我来了。你想要思思为你做什么特殊表演?”
段泠歌心里轻叹,夏旅思故意的吧,不回答她的问题反把话题引开,也许是她想多了,夏旅思突然去参加决赛并不是因为她。
“都无妨,随便弹曲子吧。”
段泠歌垂下眼意兴阑珊地应道。
“官人~人家香不香?”
夏旅思啊呜一口隔着铱襟吃住了桃子。
“香。”
段泠歌深吸一口气,轻叹。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年少时父皇为我购置的宅子,供我出宫游学与休憩用。”
“那儿是你的寝室?”
夏旅思没由来地又转了个话题,指了指书架侧边的厢房门。
“是……呀——”
夏旅思突然坐起,在罗汉榻旁的面盆架上以清水洗干净了手,然后在段泠歌完全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拦腰抱起了她大步跨进了一旁的厢房。
段泠歌禁不住抱紧了夏旅思的脖子,她突然意识到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怎地又来了。夏旅思又要像上次一样闹人……
“夏旅思你不是不吃醋!怎么还要……”
段泠歌抗议。
“我是不吃醋。但是你为别人拨一次琴弦,我也要拨一次琴弦,你弹一曲子拨了多少次,我也要拨多少次,咱不能输给你!”
这小院的卧房纱幔低垂,院落外的石灯让室内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室顶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馨又华丽。陈设之物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也许是段泠歌少女时的用品。
屋子中间是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帷幔的帘钩上挂着一对鎏金镂空花鸟球形银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夏旅思抱着段泠歌隐在帐后,她说完那句话,便身体力行起来。拨在弦上,应和着段泠歌清脆婉转的歌声。接着就是虚按勾挑,纵起滑音,捺带搔滚抚后揉,轻拢慢捻抹复挑。
拨弦的动作越来越痴缠,莺转的歌声就越来越撩人。最终一个弹音,那弦儿振禅起来,余音绕梁,夏旅思看到人间至美的容颜。
“官人~人家今日的特殊表演让!,……!?:!……:您满意否?”
曲终之时夏旅思的声音透着坏。
“夏旅思唔嗯,不要再渘了…”
段泠歌的声音是另一歌。
“哦~那我不这样了。”
夏旅思应声,禁不住心动,低头疼爱地亲吻段泠歌,细密的吻不停地落下。
段泠歌仍在失魂中,还没来得及思考夏旅思怎么那么听话,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被夏旅思一口尺尽。
“我要吃桃子!”
桃花,桃心,桃和次第而过,夏旅思这只猴子把一颗桃儿从前到后,从花到果,从里到外都尺了个遍。
饱了的夏旅思,段泠歌还以为结束了。她却不知道,夏旅思原本有的那次只不过是她的开胃菜,看见了段泠歌如此这般的美丽动人的神态自然是更被挑起,兴起更多的玩兴来。
夏旅思跪坐着推高段泠歌以自己与之相帖,闹得天旋地转。
夏旅思将大美人朝自己摁,吚吚呜呜地撒娇:“呜呜小姐姐,人家要死了。”
段泠歌在最后时刻睁开眼看了看这美丽精致的女子香汗林离的样子,在昏睡过去之前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被弄死的人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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