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还什么限,对,限量。”
“限量?”
听到这个奇怪的字眼,诸盈烟的眉毛皱了起来,
“是何意思?”
“就是每天每次卖给同一个人的米粮,最多只有五斤。”
“且,买了五斤之后,十天之内,不会再卖你第二次。”
解释的时候,秋分都要被这规矩给绕晕了脑袋。
这么复杂的规矩,她重复一次,都昏头,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想出来的,那人的脑子还好吧?
“呵,雕虫小技。”
诸盈烟却是没有被这限量以及限购给震住,
“虽然麻烦了一点,但一户人家得有多少口人啊。”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这十日内,同一家人不同人都可以去买一次五斤的粮?”
最后一家子能买到的粮,哪可能控制在五斤里。
这样的规定,还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以他们诸府为例,府中的奴才差不多有百余名。
不需要他们这些主子出马,只让府里的奴才十天里去买一次五斤,
那她一下子都能囤上几百斤的粮呢。
只是这个做法有点丢人,又特别麻烦,还瞒不了她爹。
秋分摇摇头,表示是诸盈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一开始的时候,奴婢的家人也是这么想的,就想着请人帮忙,一人五斤,指不定也能囤起来。”
“都十天了,谁买过,谁没买过,铺子哪能记得这么清楚,大不了换一家铺子。”
“可铺子里的人又立了新的规定,每个来买粮的人都得带着户籍。”
“买完粮后,户籍上不仅有粮戳,而且铺子也会登记。”
“铺子里的伙计说了,所有粮铺都会进行对账。”
“若是被他们现谁破坏这个规则,恶意囤粮,那么这些人以后别想在粮铺里买着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