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刘海生走进疯子,还没等他明白郑县令什么意思,只听“啪”
的一声,一个大耳巴子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
“呃~”
他痛得闷哼一声,被扇的脸颊腾的肿得老高。
“你~”
“啪、啪……”
就在他准备骂人时,海生又手起手落,接连几个大耳巴子不停的扇在他的左右两边,直到打完2o个才停手。
再看那疯子,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嘴鼻也已经流出血来。
“头,下次这种事交给我们就好了,手扇痛了吧!”
严二狗腿似得跑过来翻看起刘海生的手,还用嘴吹了吹。
“滚~”
刘海生没好气的呵斥一声。
“得勒!”
他立马闪身退到了后面。
“我再问你一遍,那两人是不是你杀的?”
郑县令面色阴沉,大声的喝道。
“是、是我。”
疯子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还以为多能耐呢?”
刘海生不屑的看着他。
“就是就是。”
后面的不良人十分解气的附和道。
“是何人指示你杀他们的?”
“没、没人、指示小的。”
疯子哆哆嗦嗦的回着,完全没了刚刚的疯气,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本想着装疯卖傻蒙混过去,这会子他们认定了自己装的,那还装什么装,再装可得被他们给打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招了算了。
“说说吧!为何杀人,还蒸煮上了?”
郑县令理了理官服,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原本也是这书院的书生,本是也是这长安县城殷实人家,但三年前秋维落榜后,家中突变故,爹娘回了老家乡下而我不愿回去,他们只得给我留了一些银两让我找个营生过活。
但那许岚和张量却拉着我进了赌场,哄骗我说只要我出银子,赢的与我五五开输的算他们的,我们本就同窗三四载我便信了他们的鬼话。
刚开始他们也信守承诺,每每赢了银两都与我分,本金也每日归还。
我想着节约银两便主动搬到这个后山荒宅住了下来,他们出去赌钱时我便在比看书习字,本想着今年能高中就能将爸妈接来长安重新过上好日子。
怎料没过多久他们突然失踪了,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只是出去游玩没告诉我,但接连十来天都没见着人,我留的银子则快用完了,于是便去他们经常赌钱的地方找人。
赌坊的人听说我找的是他们,便恶狠狠的道‘我们还在找他们呢!欠了我们赌坊好几十两银子,他们最好别出现在长安城。要不然他们的手我要定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们两竟然是输光银子跑路了。
我后悔得只想一死了之。就在我来到河边准备跳河时,竟在河边现了一本古书。我本事最喜那稀奇古怪的书籍,见它书封古朴便捡起阅之,这不看还好,看了大半我竟入了迷,书中记录的都是些野史和祭司。
当我看见那以形补形,以物补物时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反正自己都要寻死了,还不如苟活到他们出现,吃了他们的脑子补近自己的脑里,说不定还能高中,若能高中我还寻什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