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这都中午一点了还不起床!”
路明非狠拍酒德麻衣的房门,“你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你这个阶段,你怎么睡得着觉!”
酒德麻衣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身上松垮的睡衣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老板有什么指示?”
酒德麻衣倚着门打着哈欠,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衣着。
“你收拾收拾准备去世吧。”
“啊?”
酒德麻衣精神了,“我为大老板立过功,我为大老板留过血,我要见大老板…”
“别喊了。”
路明非笑道,“收拾收拾跟我出去。”
酒德麻衣这才反应过来路明非是在开玩笑,不敢难,幽怨地看了眼路明非,关上门梳洗换衣。
路鸣泽把酒德麻衣送到路明非身边,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路明非倒也不计较路鸣泽的小九九,无外乎多一个吃饭的,反正花的都是路鸣泽的钱,不心疼。
酒德麻衣自己倒是彻底摆烂了,哪有人来保护自己打不过的人的。至于监视,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掉,被监视还差不多,不如直接摆烂,至少不用出去打打杀杀。
“老板,我们出去做什么。”
酒德麻衣来到别墅大厅。
“去看肥皂剧,顺便给你买点衣服。”
“老板,我不跟未成年人约会的。”
酒德麻衣双手抱胸,满脸写着拒绝。
“我也不跟老太婆约会。”
“你…”
酒德麻衣炸毛,看到路明非掏出昆古尼尔,又温顺下来。
“你…是老板你最大。”
下午两点,夏弥抱着一个肯德基纸袋来到水族馆门前,远远就看见了水族馆门口浑身写着“生人勿近”
的楚子航。
“师兄师兄,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夏弥抱着纸袋走到楚子航身前。
“只有十五分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