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寒拧眉又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秘书刚走,他再拿起桌上的座机,淡淡道:“给我换个秘书!”
说完挂了电话,就开始埋头工作。
薄暮寒工作起来可以用“全神贯注”
来形容。
他专注力很强,只要进入工作状态,就算有人在他身边唱歌也干扰不了他。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过去一个多小时,他桌上堆积的文件大山,也变成了小山。
“哥——”
随着一声迫切凄惨的呼叫,薄暮寒的办公室的被人推开,薄颜披头散的冲进来,她凹陷的双颊上还挂着两行泪。
“出去!”
薄暮寒头也不抬的说。
薄颜咬了咬白的嘴唇,默默的退出去,把门关好。
“笃笃笃……”
她按照见薄暮寒的流程敲响门。
薄暮寒不说进,她就只能在外面等待。
这是薄暮寒给她立下的规矩。
大约过了一刻钟,薄颜等的脚都快麻了,终于等来薄暮寒的声音。
“进来吧!”
薄颜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进去。
“哥——”
“给我冲杯咖啡。”
薄暮寒指着放咖啡的柜子说。
这种事薄颜做了很多次,熟能生巧,很快将咖啡给薄暮寒冲好。
过了几分钟,薄暮寒放下签字笔,揉了揉眉心,端起咖啡啜了一口——这些动作表示,他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会让自己休息几分钟。
“哥,你乘坐的那架飞机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又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快给我说说。”
薄颜望着完好无整的薄暮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生的一切。
“大雾弥漫,飞机偏航,迫降到了一个无人岛,飞机上的人在岛上生活了几天,就这么回事。”
他口气清清淡淡,说的也轻轻巧巧,但薄颜知道,他肯定遇到了生死攸关极度危险的时刻,不然他不会拖到现在才回来。
薄颜多想再听薄暮寒讲些细节,薄暮寒却没有再开口。别人都是报喜不报忧,他喜忧都不报,说话从来都是点到即止。
跟他生活这么多年,她仍猜不透他心里都想些什么,有时候连他的喜好都摸不清楚。
比如今天他喜欢某件东西,你买给他,他明天就不喜欢了。
有些怪,又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薄颜抿了抿唇,望着薄暮寒那张越棱角分明的脸,“哥,你瘦了好多!”